魂朝著神魔後腦襲去的同時口中發出一聲暴喝。他們能感應到這巨大神魔脫離石臺的瞬間,二者同時散發的那種焦急和驚怒,哪還不明白嚴衝的操作確實斬斷了二者的聯絡!“保持狀態!千萬不要讓它迴歸石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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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鳥的焚魂之焰洋洋灑灑朝著神魔落下,同時目光灼灼盯著嚴衝衍化的法相。二者分離之後他們瞬間就能感應到神魔體內那紛亂的神魂氣息,若是抓不住機會,諸靈集體都能羞死在這海上!雖然不理解為何之前神魔立身石臺彷彿傀儡,但是隻要體內有神魂和意志,諸靈的各種手段可就不客氣了!
“吞魂!”
一個精巧的旋渦跟在奪魂後面,陶洮兩眼放光等著白澤幫他破開神魔的肉身防護。陶洮大爺何曾受過這等窩囊氣,與大兄和銜蟬聯手都被這神魔壓制一天多,甚至屢次險些重傷。而他最掛念的白澤也被這孽物一巴掌險些拍死,如今既然在嚴衝的操作下現出紕漏,陶洮大爺豈能不見縫插針!
林奇沒有去管那被諸靈按著腦殼輪番收拾的神魔,反而目光沉凝盯著嚴衝的法相不放。之前他擔憂張先生利用嚴衝體內百靈死魂將諸靈一網打盡,所以暗中囑咐陶洮引導嚴衝去無支祁那裡傳承大巫之體,想要藉助巫體的霸道將其體內死魂和靈覺全部壓制。沒曾想兩個小東西后來擅自入海,嚴衝竟然引動了那上古最後一波逃亡先民的遺念,誤打誤撞讓靈覺突破大巫之體的壓制和煉化!
如今更是不知在那石臺中遭遇了什麼,連巫術傳承也學會了。想到之前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林奇不禁抬頭望了望上空兀自漂浮的張先生。如果說這些都是張先生這個狗東西設計的,那就太可怕了。
真龍當初散盡龍脈身隕魂消,甚至連血肉都被他自己盡數剝除用來替張先生和肥七扛過殺生死劫這些是所有靈獸都知道的事情,而且自己當初傷愈之後也曾反覆確認過大兄的生死。沒想到如今嚴衝仗著巫術從這方石臺中衝出,身邊竟然多了一個疑似真龍的意識!
嚴衝聽到白澤的吼聲心神一震,隨後潛心感應自己法相內蘊藏的氣息。血脈之力,還有自己體內蘊藏的諸靈神魂,加上週圍被莫名吸引來的生民之力組成了如今這接近百米高的法相,但是該如何讓其化為三頭六臂感應著法相在神魔的轟擊下逐漸變得虛幻,嚴衝心裡不禁有些焦急。陶洮的吞魂旋渦順著白澤的奪魂將其體內的紛亂氣息不停抽出,但是奈何速度太慢,神魔的攻擊力道和速度絲毫不減。這樣下去自己的法相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萬一讓這巨大的神魔和石臺重新結合,恐怕再想分開就沒那麼容易了!
“別他媽用你那該死的靈覺操縱法相了!將其中氣息分散,各自賦予獨立意志!”
白澤和陶洮兄弟倆結合玄鳥勉強將神魔躁動的神魂壓制,等了半晌發現嚴衝的法相竟然沒有動靜!這巨大的神魔軀體中神魂氣息極為駁雜,但是同樣極為強大。若是讓它發揮出所有的神魂力量朝著周圍諸靈發起神魂攻擊,恐怕在場除了林奇和嚴衝之外其他諸靈全部都要猝死。
他們這一天多鏖戰雖然絕大部分時間沒有動手,但是此處被張先生封鎖諸靈無法得到外界補充,如今他們全部都有了幾分神魂透支的跡象,可謂是最虛弱的時刻也不為過!本來白澤還期待著嚴衝將法相衍化三頭六臂儘快將這神魔解決掉,但是神魂之力掃過法相,白澤不禁為之氣結。
這個傻不愣登的玩意竟然只顧著操縱法相束縛神魔的行動,這會被捶得快要消散了仍是一臉茫然!白澤瞬間明白這傢伙絕對是沒有得到完整的巫術傳承,隨即口中大聲朝著仍在苦思的嚴衝喝道。
“神魂,血脈,生民之力!組成法相的每一種力量單獨分開,分別注入一絲你的靈魂去操縱它,法相即可化為你的分身!”
神魔之體表面的淤泥流動著試圖將白澤深入的奪魂掩埋掉,陶洮的吞魂旋渦也已經散去一遭。周圍那些焚魂之焰落在神魔身上只能留下一丁點的灼傷痕跡,玄鳥完全是拼了命的在催動這些無形火焰才將其深入一點點。以他們現在的狀態只能做到這一步,但若是讓這神魔的神魂之力緩過壓制,以它體內龐大而紛雜的神魂總量,怕是三人瞬間就會落得身隕的下場。其他靈獸的手段更為不堪,只能勉強牽制神魔體表的一部分淤泥讓其不再流動。作為在場諸靈中三個手段針對神魂的存在,他們失敗的那一刻恐怕所有人都將迎來滅頂之災。
“我來吧。”陶洮的秘術旋渦再度散去,聽見林奇的聲音心神一鬆昏倒在地。白澤看著林奇伸手接過自己的奪魂,同樣喘著粗氣退到一旁。雖然平時極少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