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繁忙,這種私事...我們哪裡好意思讓他費神。”道兵神色憂慮中夾雜一點忐忑,小心翼翼的看著嚴衝。既然嚴師說不是醫院能治的,那想必...“嚴師,您發現了什麼嗎?”
“還不好說,進去看看吧。”剛才他傳音問過陶洮,小吃貨明確表示不是靈獸作祟,那這人的靈魂之上那層霧氣,怕是就沒那麼簡單了。“放心,此事重大,即使我解決不了也可以找人幫忙,你們儘管放心。”
幾個道兵將人在屋子裡放好,隨後眼巴巴的看著陶洮故作高深板著臉站在床前。雖然他們不曾見過陶洮,但是嚴衝一向和陶洮共同進退他們也是聽說過的。既然跟在嚴衝身邊而且兩人平起平坐,那這位的身份也就瞭然了。
“很奇怪誒,我感覺...這股氣息有些熟悉,但是我現在記憶都差不多恢復了,並沒有想到這股氣息是誰的。”陶洮雙眼微垂,不信邪的催動神魂之力一遍遍感應著男人靈魂之上的那層霧氣。周圍道兵們心驚肉跳的感應著他那狂野的神魂之力來回往復,想要阻止卻被陶洮用神魂生生束縛在原地。“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你別折騰他們,我來吧。”嚴衝哭笑不得的看著道兵們求救的眼神,上前將陶洮拉開。床上的男人已經被他的神魂之力震得昏了過去,這也是陶洮為了保護他的靈魂不被摧毀的無奈之舉。嚴衝抬手按在他的額頭,靈覺緩緩刺激著男人的靈魂。“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帶團進山...山洞。”剛剛醒來的男人眼神混沌,嚴衝的靈覺強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而且他也怕這位老排長有所隱瞞,索性趁著他剛剛醒過來悄然施展了撼神之術。“異獸...追殺...”
嚴衝驚詫的和陶洮對視一眼,兩人的面色都是極為難看。陶洮已經試探過他靈魂上的那層霧氣,根本沒有絲毫印象,但是這人在被撼神的情況下又不可能說謊...而嚴衝卻是驚訝於他的本能記憶不全,不然透露的資訊不會如此散亂。要知道撼神之術刺激的是人的深層記憶,並不會因為記憶的模糊而出現這種資訊缺失的狀況。
“哪座山?”嚴衝的聲音夾雜著靈覺,如同洪鐘大呂般迴盪在周圍。幾位道兵被擴散開來的力量逼得連連後退,全都一臉緊張的盯著嚴衝。但是被撼神之術控制的男人卻無知無覺,只是閉口不言。嚴衝本想加大強度繼續問下去,但是感應到男人的靈魂一陣戰慄,只得沮喪的收斂力量。再強行問下去,這人就算醒過來也會傷到靈魂,說不定癱瘓沒好人就傻了。“陶洮,你有什麼想法?”
“怕是...哀牢。”陶洮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他看了看嚴衝的神色,最後咬牙道出一些秘辛。“所有的靈獸但凡我接觸過,都會有印象,哪怕兩位大兄的氣息我都能精準分辨。唯一能讓我...感到熟悉但是找不到出處的,只能是出自哀牢山!”
“傳說很久遠之前哀牢山是靈獸禁地,所有靈獸進去之後就無法再出來。僥倖出來的也會發生某些變異,神魂氣息發生改變,甚至性情大變。”陶洮迴避著嚴衝的眼神,嘴裡期期艾艾的小聲嘀咕。“有一次我曾經偷偷溜進去玩,被大兄在山腳下攔住了,他說...”
“世間有多少種上古靈獸,哀牢山中就對應的有多少。進去之後只能死,就算僥倖逃出來,也極有可能不是原本的那個,所以才會發生變化。”
嚴衝被他話裡透露的資訊驚到,隨即神色變幻不定。他之前本來只是忽然在網上看到哀牢山的奇詭傳聞,所以當時才問陶洮要不要去一探究竟。孰料陶洮對此避之不及,如今更是說出了理由。但是這樣卻讓他對哀牢的神秘更為好奇!
“林先生對哀牢山怎麼看?”對這男人的情況兩人束手無策,嚴衝有心想要去哀牢山一探根源,但是陶洮透露的資訊實在太過離譜,讓他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兩人面面相覷的思忖半晌,嚴衝忽然開口問道。“他對這些有什麼瞭解嗎?”
說到對靈獸的瞭解,恐怕當世無人能比得過林奇這個老東西。他似乎對研究這些神只靈異的本源有一種近乎痴迷的追求,嚴衝不信他會無視掉哀牢山這樣一個神秘的所在。看到陶洮沉默的搖搖頭,嚴衝索性拿出手機給林奇打電話。
“啊?你是說要進哀牢山?”嚴衝說明如今的狀況,林奇的語氣瞬間嚴肅起來。“你給我發定位,在那裡等我。”
嚴衝一臉懵逼的掛掉電話,和陶洮兩人相對無言。這位大佬一聽到嚴衝問起哀牢山的事情,竟然馬上就表示要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下趕來和他一起進去!嚴衝思忖半晌才想明白,看來林奇也沒有進去過!嚴衝無語的把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