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砍去一頭,而現實中則是信奉梵天的信眾被溼婆信徒近乎全殲,所以現在供奉梵天的廟宇在當地極少。而八苦既然身具溼婆的滅世之火,斬滅這具脫胎於梵天的惡念法身不過是舉手之勞。
虧得自己和嚴衝兩人還如臨大敵,提心吊膽的在旁邊給他掠陣!這和尚良心壞透了!
嚴衝看著氣哼哼回來的陶洮,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曾瞭解過這裡邊的彎彎繞繞,還以為陶洮是沒了出手的機會才生氣。安撫的拍了拍熊孩子讓他冷靜,嚴衝凝神看著場中八苦和法身的戰況。
被削去兩個腦袋的法身氣息驟降,但是癲狂怨恨之意更濃。從傷處噴湧出的絳色血液散發一股濃重臭味,在祂操控下朝著八苦潑灑而去。但是觸及和尚身周那層滅世火焰後,竟然直接在空中蒸騰消散。而祂身上仍在燃燒的黑色烈焰卻是以法身為柴薪,在八苦平靜的眼神中緩緩將其整個吞沒。
直到法身在火光中被焚盡,八苦才嘆息一聲取出一枚黑色石頭,將覆映全身的滅世之火收入其中,朝著嚴陶二人緩緩走來。
“多謝!”接過嚴衝取出的衣服,八苦朝著嚴衝微微點頭致謝。現在的和尚看上去仍是那副悲天憫人的悲苦神色,絲毫不見之前的悍勇奔放。看見旁邊陶洮仍在生悶氣,八苦有些尷尬的合十俯身。“謝過大尊掠陣之恩,小僧慚愧!”
周圍之前法身散發的氣勢已經消失,地上的佛徒屍首都已經乾癟如古屍,這是之前惡念法身顯化時將其中生機和血脈之力吸收殆盡的結果。八苦朝著滿地乾屍微微垂首,然後獨自一人將他們收集到一起,從嚴衝那裡討要了一桶汽油潑上,一把火將他們燒了個乾淨。
“大師,這具法身...到底是不是梵天?”嚴衝想來想去都有些疑惑,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了出口。而且法身除了一開始的幾件法器功能詭異駭人之外,後來並未發現什麼過人之處,甚至除了揮著四條胳膊一通亂砸猛捶,似乎沒有其他的能力,與梵天之名...總有些不搭。“祂手上法器,難道是溼婆和毗溼奴用來禁錮梵天之用?”
“是梵天,但也不是梵天。”八苦尷尬一笑,沉思片刻才開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