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不堪設想。”和卡珊簡單解釋之後,八苦睜開眼睛,兩行血淚蜿蜒而下。“你先到地道里等我,如果...等下我失敗,煩請貴方將這裡的情況轉告張先生,務必請他出手相助。”
卡珊被他猙獰的面容嚇了一跳,當即不敢多話,自己退回地道里面朝著這邊遙遙張望。她對八苦的行為並不看好,但是委實沒有勇氣去阻攔他。想想之前在函夏時張先生殺氣騰騰的威脅之語,心裡又怕又急。
八苦並沒有心思瞭解她現在在想什麼。他盯著那尊溼婆神像,面色沉重的思索著該如何著手。
印度教和佛教本是一脈相承,八苦涉獵頗廣,對其並不陌生。但是單獨對上一個毀滅之神...哪怕是化身,他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思忖半晌,他才決定放手一試,大不了...讓張先生來善後就是了。
那個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別說區區化身,真神當面恐怕他都不會有什麼壓力。
又不是沒斬過!
八苦心思已定,閉目盤膝開始觀想。卡珊遠遠盯著,看他半天都沒了動作心裡著急,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咬著牙剛要上前探問,卻看到八苦的身形越來越模糊。
也不是模糊,而是八苦身上蒙上了一層神光,隱隱約約有一尊四臂法相籠罩在他周圍,而後場中的變化讓卡珊大驚失色。
法相虛影越來越凝實,一個和臺上神像完全不同的形象出現在八苦盤坐的位置上。隨後法相朝著臺上伸出了龐大手掌,分明是虛影,卡珊卻看到那隻手掌將一個夜叉撈起,本來無腦舞動的夜叉安靜如雞,被那隻手掌慢慢放到八苦旁邊,擺出了和他一樣的盤膝坐姿。
臺上神像彷彿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依然慢悠悠擺著優美而詭異的舞姿,只是那本來沒有表情的面部,悄悄變得生動起來。兩隻無神的眼睛,也隨著臺上夜叉消失而變得靈動。
“毗溼奴法相?來者...”一陣嘰裡咕嚕的話語憑空出現,卡珊卻莫名聽懂了祂的意思。她戒備的將身子往地道里縮了縮,衝鋒槍對準了臺上的神像。如今臺上的夜叉已經寥寥無幾,那高大神像變得顯眼起來。而八苦觀想的法相周圍,坐滿了被撈下的夜叉,一個個渾身血淋淋的,看上去頗為悽慘。
“溼婆大人,夜叉血肉,可還可口?!”八苦聲音透過法相,聽起來雖然有些沉悶,但語氣卻非常凌厲。
隨著溼婆的神智迴歸,法相手上動作有些著急,加快了很多。同時幾種武器的虛影隱隱浮現在周圍,遙遙對準了舞臺上的溼婆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