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就別賣乖了,氣運氣運,不能小視噢。”白澤伸了個懶腰,翻著白眼吐槽。“至於給你強化,我倒是能猜出來一些...”
“他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張老頭兒幫忙?”
看到陶洮把腦袋點得像雞吃米似的,白澤滿意的一拍手。
“得嘞,我就知道!”
“張老頭兒可不是什麼善類,想讓他幫忙,不給好處是不成的。而當時在場,靈獸之屬不可觸碰人皇之力,張老頭這老不死的,強化他也沒用,剩下的只有你了。恰好張老頭兒還挺重視你小子,所以...讓你撿了大便宜。”
嚴衝還是有些不解,撓著腦袋剛要發問,就見白澤大爺懶洋洋的擺手,把二人攆了出去。
“小白,開門。”張先生和驚弦二人出了酒店並未走遠。兩人在衚衕裡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一處四合院前。“再裝死我可就拆房了。”
“給爺死!”話音方落,院門就嘎吱開啟了。一個碩大狗頭從裡面衝出來,把張先生硬是頂了個趔趄。
驚弦看得目瞪口呆。他能感應到,眼前這龐然大物,就是剛才自由落體的那位。但這體型…怎麼說呢,光這狗嘴裡的一顆牙,就有剛才的萌物那般大了。
“見到他了?你覺得怎麼樣了?”先把驚弦打發到旁邊休息,張先生坐在北房正廳的太師椅上,安逸擺弄自己的茶具。旁邊侍立著一個臉色蒼白的老外,正是剛才被他揉捏在手心的血族醫生。“我親自選的,可還看得過眼?”
“勇猛欠缺,技巧不足,韜略全無。”白犬體型縮小到半人高,習慣性蹲坐在地。聽到張先生問話,狗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鄙夷。“至於秉性...還看不出來,要些時間吧。”
“你啊,就是被那黑袍小禿子影響太深了,韜略?呵...和靈獸之屬打交道,終歸是要靠拳頭和劍說話的。”張先生意味深長的盯著它,伸手遞過一杯茶,也不管那狗爪子能不能端得穩。“至於秉性,我才沒時間等什麼日久見人心。年輕人嘛...多經些事就看出來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提到舊主,白犬默然片刻,隨後微微有些傷感的說道。“我累了,你自便吧。對了,這個鳥人別在我這殺,懶得打掃。”
第二天,八苦收到通知趕到京城與眾人會合,白澤已經準備好了各種證件。和麗薩一方溝通之後決定下週飛往北歐,先和傳承巫師的族人會合。
與此同時,國內一所頂尖大學的學術團隊緊急聘請了一位神秘顧問,和他們一同飛往國外,進行一場臨時邀請的學術交流。
目標,阿姆斯特丹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