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祁禛之皺了皺眉:“真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esp;&esp;逍遙真人一笑,輕輕一拂袖,指向了那座破觀的方向:“這不是善士親自去求來的機緣嗎?”
&esp;&esp;祁禛之肅然一凜,他上前抱拳,恭恭敬敬地問道:“真人知道我所求的是什麼?”
&esp;&esp;那老道淡淡回答:“善士想要以身性命救一個人。”
&esp;&esp;祁禛之眼中放光,一把抓住了這老道的肩膀:“真人有辦法?”
&esp;&esp;不等祁禛之說完這話,這沒有絲毫仙風道骨之態的老道便已以一種唱曲兒似的腔調說道:“貧道確實知曉一個可以救人性命的法子,只是這法子得善士誠心誠意才可。”
&esp;&esp;祁禛之完全不懷疑這逍遙真人的來意,儘管之前他對此人多有不屑,又因那句“心有雜念,慾望不純”而懷有戒備,但現在,他還是飛快說道:“我自然心誠,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換他的命,也未嘗不可。”
&esp;&esp;老道笑了:“這就好。”
&esp;&esp;站在總塞堡壘上往下看的聞簡盯著那逍遙真人審視了半晌,然後咕噥道:“方才有人知道他是從哪個方位來的嗎?”
&esp;&esp;一旁的親兵接話:“似乎是北邊。”
&esp;&esp;“北邊?”聞簡狐疑,“北邊哪有觀子?”
&esp;&esp;“那老道只說自己在天奎城外的峪子娘娘觀裡修行,其餘的一概不知。”親兵回答。
&esp;&esp;聞簡摸了摸下巴,命令手下人道:“找個人跟上去,我瞧他奇怪得很。”
&esp;&esp;但今日一早才去求神,今日晚間就得到了“神諭”的祁禛之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他匆匆趕回總塞,又看了一眼睡著的傅徵,轉身去了講武堂。
&esp;&esp;白銀正那裡替他歸類文書和戰報,一見自己二哥走來,這大姑娘似的小夥子慌忙起身:“那老道真的有救將軍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