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果我說不能，你會住嘴嗎？”
&esp;&esp;祁禛之笑了起來，他趴在木桶邊沿，拿鼻尖拱了拱傅徵的臉頰。隨後，這個不老實的人低頭，用嘴唇去輕輕地碰了碰傅徵肩頭的傷疤。
&esp;&esp;這粗糲的觸感讓祁禛之瞬間燃起了一股無名火。
&esp;&esp;“召元？”
&esp;&esp;“嗯？”
&esp;&esp;祁禛之抬起頭，雙目微微泛紅，他失神地望著傅徵，喃喃祈求道：“我能……”
&esp;&esp;“來吧。”傅徵沒有等這人說完，便輕快地應允道，“水還熱著。”
&esp;&esp;水的確還熱著，騰騰霧氣正充斥著這間小小廂房，將傍晚忽而降下的大雪隔絕在外。
&esp;&esp;雪沙輕叩窗欞，房簷下的雀鳥於深冬築巢。廊外古柏不堪重負，被新雪壓斷了老枝，隨著“咔嚓”一聲脆響，朽木砸在了地上。
&esp;&esp;這時，草甸深處吹來的北風越過重重關塞，順著天浪山撫過平原與溝壑，將層層水波凝結在冰面之下。忽然，一道裂紋溢位，竟是冰封了許久的長河在深冬時節融化出了一條細細的涓流，要順著那廣袤無垠的遼原和起起伏伏的山巒淌去。
&esp;&esp;立在總塞瞭望塔上的格布日格抖了抖翅膀，拂掉了一身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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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此意識流的玩意兒都審了這麼多遍。。
&esp;&esp; 我能救他
&esp;&esp;第二日清晨，祁禛之親手套好了馬車，他好心要攙著那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人出門，卻被人家一手揮開。
&esp;&esp;“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抱我。”傅徵皺眉道。
&esp;&esp;“好好好。”祁禛之只得把手虛虛搭在了他的後腰上，“地上積雪深厚，我怕你走得不穩，再摔著了。”
&esp;&esp;傅徵抬眼瞥了祁禛之一眼：“我走得不穩是因地上積雪深厚嗎？”
&esp;&esp;祁禛之訕訕地笑了一下，打岔道：“將軍，您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