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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看來電,是家裡來的電話,我不情不願地接了起來,大年初一,也不好再和家裡人鬧彆扭,所以電話裡媽媽說什麼,我也只敷衍地道好好好,掛了電話,我十分口渴,起身找水喝,望著身上穿著厚厚的睡衣,卻怎麼也想不起昨晚自己是什麼時候換下的衣服,是怎樣從林芷家回來的,所以,真的是一場夢境對不對?那綺麗的,不可理喻,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定是一場夢,可是,我一個異性戀,怎麼會夢到和一個女人翻雲覆雨,做那樣的事情,畫面那樣清晰,甚至還能感受到林芷溫熱的氣息在我耳邊一遍遍地喊著景雲景雲
&esp;&esp;景雲是誰?
&esp;&esp;我搖了搖頭,那一定是夢了,要不然夢裡分明是我和林芷在做著那一場歡愛,為何她卻喊出景雲的名字?夢境真是不可理喻。
&esp;&esp;☆、
&esp;&esp;我呆坐在沙發上,長久地回不過神來,有一口氣像懸在喉嚨裡,上不來,也下不去。我坐在自己家裡,緩緩地喘氣,昨夜的綺麗歡愛如一記悶錘砸在我的心裡,我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隨即來到陽臺,往樓下望了去,昨晚我是怎麼從林芷家回來的呢?那令人沉醉的□□之後,我似乎就斷片了。
&esp;&esp;我揉了揉亂七八糟的頭髮,覺得很頭疼,這個時候又不好再去找林芷了吧,太尷尬了。
&esp;&esp;我站在陽臺的窗前抽菸,期寄於吐出的煙霧能讓我冷靜些,稍微梳理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我是個白痴,煙霧只能讓我更加的頭暈目眩,我又回床上睡了一會兒,大年初一的早晨,悽清得可以,回籠覺直睡到12點才起來,我起身洗澡,簡單收拾了下,想著出門吃點東西,順著樓道拐到了16樓,來到林芷的房門前,我沒敢拍門,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昨晚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我要怎麼和她打招呼?思來想去,我拿出手機,只有林芷的□□,你在家嗎?隔著網路,總是平添了很多沒來由的勇氣,我是在想,要是她在家,一起吃個午飯什麼的,畢竟是大年初一嘛,林芷也一個人,可是林芷的□□像個擺設一般從來都沒有回應,我等了一會兒,實在有些不甘心,敲了敲門,想著一會兒來開門的那個女人,竟然心跳到快要窒息,等了不知有多久,卻依然沒有人來開門,我大著膽子敲得更重了些,遲遲沒有人,我這才有些悻悻然地進了電梯,想必是人家有什麼約會吧,這都日曬三更了,也不會像自己一樣。許是沒見到林芷,我心情有些悶悶的,出了小區,隨便溜達,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可吃的,商戶們家家關門閉戶的,想是都回家過年了,這大年初一,還做生意的,得多不容易啊,我不願回到家裡,覺得很壓抑,總想事情,於是,坐了車去市中心快餐店隨便吃了點什麼,外面天兒冷得人直揣手,我也就一直坐在快餐店裡發呆,人來人往,店裡放著新年快樂的祝福歌,喜氣洋洋的,人們臉上都洋溢著一股子過年的氣氛,只有我,深陷在沙發裡,與這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與另外一個女人的肌膚之親讓我驚詫,可那樣的感覺竟然不陌生,我一手撐著頭,窗外的暗影照在我的手指上,我凝神片刻,想著昨日林芷捉著我的手腕往那最為隱私的地方去,想於此,我的心都似漏掉了一般,怎麼能醉成這個樣子?我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esp;&esp;那天,一整天人都昏昏沉沉的,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到家裡,顯得落寞又悽清,於是我在酒吧喝酒喝到十二點才回去,一整天,林芷的□□都沒有回應,我有些失落,不知道這算什麼,約泡也不是這樣一個約法啊,我沒有經驗,我一個30歲的女人,我以前有正經男朋友,我正經談戀愛,沒有過一夜情,更遑論約過女人,我更不是同性戀,一切都彷彿亂糟糟的,我暈乎乎地進了電梯,深夜了,電梯裡哪還有人,我放鬆警惕背靠在電梯角落,沒有精神,眼神空洞地望著那紅紅的閃著樓層的數字,顯示16樓的時候我心裡咯噔一下,像被什麼東西拍了拍肩,電梯似有感應般突然開了,可我並沒有按16樓吧,我醉得有些記不清了,可能是外面的人按的吧,我這樣想。我一向內斂矜持,不會那麼痴戀,林芷既然今天一天都沒回復我,我也犯不著舔著臉皮再去找,只那電梯卻突然似出了故障般往兩邊開,開到盡頭又合過來,但卻合不緊,如此反覆,開開關關,我皺著眉,深夜寒涼,這電梯門一開一合地,直往裡灌冷氣,我這才清醒了些,赫然看到電梯門外站著一婀娜多姿的身影,她朝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