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丁曉佳總是很樂意見到她這樣的模樣,寒冷的冬夜彷彿在這樣的時刻也有了眼力見地突然就消失了,磨蹭在一起的身體溫度漸漸升高,烘烤得彼此的呼吸愈發加重,白熾燈下丁曉佳的眼睛猶如小鹿般清澈明亮,而程香玉的眼睛,已經不敢聚焦在某人身上。
&esp;&esp;身後一直緊貼著的那人,突然將程香玉掰了過來,想要嗎?她問得那樣直接,那樣坦然,而事實上除了那天晚上,這之後的逃難,日子的艱難,她們每晚雖然都相擁而眠,但已許久沒有人有興致提及那樣的事情,慾望之門彷彿在生活的苦難面前上了一道鎖,而今,這鎖掉地上了,丁曉佳一直以來是一個對很多東西都很好奇的人,當然對這方面也不例外。
&esp;&esp;丁曉佳舔了舔唇,饒有興致地逗著程香玉,她滿臉痴情地等著程香玉的回答,程香玉本就是性子內斂之人,要讓她再像那天晚上一樣,犯了邪氣似得會那樣,在她看來,不知羞恥地叫曉佳要她,這會兒,讓她,也不怎麼能說得出口了。
&esp;&esp;丁曉佳等著她,卻突然軟下了身子,躺在了程香玉身側,不要算了,睡覺了。
&esp;&esp;程香玉心裡像有一隻小貓的尾巴一樣撓著她,丁曉佳剛才在他脖子上蹭來蹭去,在她耳垂上舔來舔去,她現在說,算了???
&esp;&esp;
&esp;&esp;程香玉就那樣紅著脖頸,緊緊抓著被單的時候被晾在那兒了,丁曉佳咬著唇,她當然不是存心的,她只是,只是特別想看到玉姐仰著臉望著她,說曉佳,你想要我嗎?她不能想程香玉那樣的樣子,那樣的樣子像在她的血脈裡養了蠱,一想到她,就被咬了一口一般,擾得她得了失心瘋,總想對她這樣那樣的,這樣,是不是和那些臭男人沒什麼區別?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
&esp;&esp;兩人就那樣僵持著,沒一會兒,丁曉佳只覺得身後溫度一熱,有人貼了上來,貼上來不說,還十分忸怩地蹭了幾下,丁曉佳心裡一熱,卻強撐著沒動,只是心裡那雙手早已從喉嚨裡爬出來伸進了程香玉的手中。
&esp;&esp;程香玉見那人沒回應,有些彆扭又有些著急地戳了戳丁曉佳的手臂,丁曉佳抿了抿唇,昏暗中看到她的笑意從唇角溢位來,怎麼了?大晚上不睡覺。
&esp;&esp;丁曉佳!程香玉嗔怒了一聲。
&esp;&esp;怎麼了?
&esp;&esp;你討厭不討厭?程香玉緊緊咬著牙,不大想理她了,這個人。
&esp;&esp;不討厭。丁曉佳扭過身來,輕輕端起程香玉的下巴,她的臉在暗淡的光影下搖曳生姿,那唇瓣,薄薄的,豐腴的身子卻因為那一層害羞似有若無地半遮半掩,她攏過她的碎髮,輕輕別在耳後,她的手指碰到她的耳廓,程香玉及其敏感地縮了縮,她的唇瓣輕輕湊了上去,一點一點地觸碰,沿著耳廓周圍,一寸一寸,想要把程香玉舔個乾淨,那些細碎的吻輕輕地落在那些角落,嫣紅的肌膚一點一點地蔓延,挑破以後,那肌膚下,全是你來我往的慾望,是相依為命的依存,更是性之所至的守候,程香玉的身子微微向上挺著,她的呼吸混亂地落在枕間,破碎,凌亂,微張的唇,慾望終究衝破了剋制,她含糊不清地輕聲說道,要我。
&esp;&esp;嗯?
&esp;&esp;要我,曉佳。迷離的雙眼緊閉著,被挑逗出來的慾望讓整個身子都躁動不安,光滑的雙腿在這份不安中微微張開,那張開的縫隙不經意間碰到那雙手,冰涼的指尖劃上來,肌膚上開始起著一顆一顆的小疹子,喘息一點一點地爬上來,擠著密閉的空氣,那手指在雙腿間竄來竄去,就在那人受不了的時候,卻突然按了上去,那最柔軟的地方,被指腹輕輕按壓著,打著圈,一點一點地將程香玉吞噬,像那漫天冬雪在烈日下烘烤,那冰雪一點一點地融化,露出一口深不見底的洞穴,那雪水,沿著穴口就那樣流了出來,止不住,如溪流。
&esp;&esp;被褥下的兩個女人纏繞在一起,不知何時,那人卻已滑了下去,程香玉在意識邊緣已不知道她意欲為何,可隱隱地卻暗道著不好,還未讓她清晰地反應過來,只那最為私密之地卻被軟軟的唇瓣覆了上去,程香玉心裡一驚,身子弓了起來,懸在半空,忍不住喚了聲,曉佳!
&esp;&esp;嗯?她,她就連這聲應都那樣的含糊,曖昧,讓人面紅耳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