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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知道嗎?四個女人裡,我最喜歡你,本來呢,你應該是最後一個的,畢竟我還是有些捨不得你,可怎知原來你和那女警察很熟啊?而且關係應該很不一般吧?嗯?
&esp;&esp;唔~司徒鑰想說話,可奈何嘴已經被封住,楊立高看四周無人撕下司徒鑰嘴上的膠布,也不怕她喊,喊破天也不會有人聽見。
&esp;&esp;你想說什麼?楊醫生,我並未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司徒鑰質問到。
&esp;&esp;沒有?司徒醫生,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了。
&esp;&esp;司徒鑰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他,要說楊立高平時作風正派,和他也沒有太多的過節啊。
&esp;&esp;你個騷女人,勾引我之後又裝出一副清純的樣子。楊立高越說越兇惡,眼神中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裂,司徒鑰拿餘角瞅了瞅周圍,空蕩的江邊別說人,連只狗都沒有,此時此刻她除了害怕只想著能拖延時間,期望能有人來。
&esp;&esp;楊醫生,就算你想要我,這麼天寒地凍的江邊也不是最佳的地點吧司徒鑰打算走拖延戰術,捆綁著的雙手希冀能從地上摸出什麼東西。
&esp;&esp;我就說過,你這個女人如此風騷,還裝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其實心裡想得要死對吧?
&esp;&esp;司徒鑰忍著心裡對他的噁心繼續和他周旋著。
&esp;&esp;另一邊凌以亦開著警局的飛車直往濱江路漂移,文生及其他同僚已經被弄得暈頭轉向,一路上凌以亦眼神直指前方,從未見她開車如此聚精會神過。
&esp;&esp;楊立高已經沒有耐心再與司徒鑰周旋,躬身下去趴在司徒鑰身上,他早已有所防備,開始像狗似地在司徒鑰全身上下嗅著,你知道我有多迷戀你的氣息嗎?
&esp;&esp;剛想要親上司徒鑰的脖子的時候,司徒鑰湊上身子,張嘴咬上了他的耳朵,只聽楊立高像被利器刺傷的惡狼般哀嚎著,那聲音直刺遠在1000米處心急如焚的凌以亦耳朵裡,她馬上掉轉車頭,楊立高雙手揮打著司徒鑰,司徒鑰死都不放開嘴,待凌以亦他們到的時候,楊立高已經像被逼急的惡狼,耳朵上全是血,金絲邊的眼鏡架上都是,司徒鑰衣衫襤褸,被凍得瑟瑟發抖,嘴角處也因剛被楊立高毆打而帶有血絲,凌以亦見到她這般模樣,心似被燭火般烘烤著,悶疼著喘不過氣,楊立高拼命推開司徒鑰,手中的刀直接劃在司徒鑰脖子上,放下槍,放下!!!
&esp;&esp;那刀刃已經貼在她細嫩的脖子上,司徒鑰的脖子是她最喜歡的地方,這個畜生竟敢拿刀劃在她那兒。
&esp;&esp;放下槍!!!全部往後退!!!楊立高大聲嚷道。
&esp;&esp;凌以亦見到那刀刃已經逐漸往下陷,司徒鑰的脖子上開始有痕跡,她緩緩將槍放在地上,文生等人也隨即都將槍放了下去,此時楊立高需和凌以亦她們調轉方向,才能走向自己的車。
&esp;&esp;好久不見了,凌警官。
&esp;&esp;楊醫生,我們什麼時候見過嗎?
&esp;&esp;楊立高仰天大笑,這個女人勾引他之後又不理她,他暗自跟蹤她,竟發現她和那個小警官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他用陌生的身份威脅司徒鑰,可司徒鑰完全不接他的招。
&esp;&esp;凌以亦和司徒鑰眼神交匯著,似在傳達著什麼心思,眉目間自是隻有兩人才懂的含義,就在凌以亦和楊立高說著話的時候,他手中的刀刃漸漸放鬆了些,司徒鑰趁其不備,雙腳併攏,往上一跳,高跟鞋猛得踩上了楊立高的腳背,楊立高吃痛,驚撥出聲,凌以亦率先衝了過去,一腳踢上了楊立高的老二,文生等人驚撥出聲,凌以亦一個擒拿反手將他銬住。
&esp;&esp;我要請律師,你們憑什麼毆打我?楊立高還在做垂死地掙扎。
&esp;&esp;凌以亦還不解氣,脫下外套將司徒鑰的身子包上,全都給我把身子轉過去。司徒鑰下面就剩下小褲褲,凌以亦見她嘴唇都凍得發紫,心疼得要死,全都背過身去,你也一樣,畜生凌以亦朝楊立高的眼鏡一拳頭揮過去。
&esp;&esp;警官,你不能隨便亂打人的,我要請律師。
&esp;&esp;你們見到我打人了嗎?凌以亦朝那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