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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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還賭嗎?司徒問到。

&esp;&esp;當然

&esp;&esp;可是下一局你再輸,你兩隻手就不夠用了,擋上還是擋下?司徒鑰壞笑道。

&esp;&esp;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我輸可是凌以亦心裡還是掂量了一下,就此打住嗎?可是這就意味著今晚她是輸給司徒鑰了,繼續賭,下一局司徒輸了就該她脫了。

&esp;&esp;確定?

&esp;&esp;確定凌以亦如荊軻跨過易水河般一去不回頭。

&esp;&esp;司徒鑰坐莊,遊戲規則照舊,司徒輕輕扭動瓶口,啤酒瓶快速旋轉著,就在瓶口快要對準司徒鑰的時候,嘭地一聲,啤酒瓶裂開了,或許是摩擦次數太多了,又或許是天寒地凍將啤酒瓶凍裂了,總之就在那瓶口就要對準司徒鑰的關鍵時刻,裂了,就這樣裂了,司徒鑰意味深長地朝凌以亦笑了笑,天要亡我嗎?凌以亦悲催地想著,太不公平了。

&esp;&esp;於是,遊戲就這樣結束,凌以亦十分怨念地望著司徒鑰,她的胸,她都沒有看到,她還被司徒看了那麼久,而且還是自己心甘情願脫掉的。

&esp;&esp;司徒鑰緩緩地爬上凌以亦的身子,媚眼如絲地望著她。

&esp;&esp;你要幹嘛?凌以亦死命護住自己的胸。

&esp;&esp;不是說好了要試試嗎?你總說我是受,要不是你力氣大,我怎麼會在

&esp;&esp;司徒鑰一直在浴室裡呆了很久,氤氳的水汽噴在自己的身體上,她輕輕揉搓著,她喝得有些多了,頭有些犯疼,腦子裡那清晰的畫面卻交錯在一起,她一直都在問自己,如果愛一個人,會捨得一年都不去找她嗎?她一邊肯定回答一邊否定回答,問到最後,她只會罵自己,她還記得分手後的第二個月,她去凌以亦的住所找她,那天破天荒的,她家的門沒有關,司徒鑰還覺著奇怪,凌以亦那樣小心謹慎的一個人,怎會連自家房門都不關上呢?她輕輕推開,卻見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凌以亦在下,上面那個女人她看不清楚,只記得後背上那觸目驚心的紋身,那女人在凌以亦胸前撕扯著,司徒鑰甩了甩頭,她就沒想過這麼狗血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更沒想到凌以亦在分手之後的第二個月就找上了其他女人,那晚她清晰地記得路邊攤上熱氣疼疼的米酒湯圓,還記得米酒湯圓旁邊兩個小情侶互相將手放在對方的衣兜裡,說著這個冬日令人暖心的情話,司徒鑰只知道去年的冬天那個夜晚著實有些冷,有些涼,風吹過的時候,直往她眼圈裡灌,乾澀得她難受,暗罵了一句自討苦吃,就在夜風中一個人走了回去,她還記得自己走過兩條街,冷風像鉛一般地灌進了她腿裡,她不難過,只覺著難受,分手兩個字是她對凌以亦提出來的,她還有什麼資格難過呢?

&esp;&esp;門外有關門聲,司徒鑰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出浴室一看,凌以亦已經走了,有些人,過去了,是真的回不來了吧,司徒鑰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愣了許久。

&esp;&esp;凌以亦從司徒鑰家裡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了,她喝太多,有些上頭,冷風一吹,胃裡翻江倒海地朝上湧,她哇得一聲吐了出來,望著一地的汙穢物,還好沒有什麼人看見,要不還真是太丟臉的事。她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報了自己家的地址,上車就歪倒在了座椅上,她頭痛欲裂,卻又怕情難自已,一不小心就和司徒鑰滾了床單,這樣不好,很不好,沒有感情的性和動物有什麼分別呢?她現在還不能確定司徒鑰是否對她有感情,一點也不確定,於是經過嚴密的邏輯思維推理,凌以亦逃了,逃出了司徒鑰的家,逃出了那個有著太多記憶的地方。

&esp;&esp;回到家的時候,一腳踢上了一雙鞋,凌以亦雖然喝多了,但是本能的敏銳度還是有的,她從後腰摸出槍,環視了一週,屋子裡沒有被翻過的痕跡,那些亂七八糟的雜物都是凌以亦自己製造出來的,她回頭再看了看那兩雙鞋,一雙女士,一雙男士,男士那雙不認識,另一雙卻有些熟悉,她在哪裡見過的?

&esp;&esp;高西寶!!!

&esp;&esp;凌以亦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門,床上一男一女裹在一起,那陌生男子受精般猛然放開高西寶,你不說你今晚不回來嗎?

&esp;&esp;凌以亦見床上床下亂七八糟扔棄在一旁的衣服,那男人□的身子貼著她的被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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