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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指哪方面的感覺?凌以亦抱過抱枕枕在她腿上。
&esp;&esp;嗯,各個方面,你的肌膚,你的心臟,你的靈魂
&esp;&esp;嗯,親愛的高老師,我的肌膚,我的心臟,我的靈魂,都屬於我這個人,她的名字叫凌以亦,總的來說,她的感覺都很好,只是某些細節不盡如人意罷了。凌以亦實在沒好意思告訴她,她的
&esp;&esp;凌以亦之所以選擇高西寶,是因為高西寶的工作要相對輕鬆許多,每天兩節課,上完課又不用坐班,於是會有充足的時間來完成她分配的任務,凌以亦望著凌以爾逐漸淪陷在紀珂然的柔情裡無法自拔而憂心忡忡,好在和司徒鑰的兩人生活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她內心的那種不安,從小鎮回來後,兩人一度甜蜜地像泡在了蜜罐裡,由於早已是舊情人,所以那一套欲蓋彌彰的,欲說還休的扭捏被兩人早早地拋棄了,很快,凌以亦收拾了自己簡單的衣物,提著行李袋滾進了司徒的家裡,順理成章的,高西寶再一次從教師單身宿舍裡搬進了凌以亦的房子,這是高西寶覺得凌以亦和司徒鑰能重新在一起最好的地方,曾經的那兩年,凌以亦和司徒同居之後,這套房子更多的成了高西寶的棲息地,一方面為了她可以隨意翻滾的大床,另一方面,可以隨時彙報凌媽的突然襲擊。
&esp;&esp;就這樣,當凌以亦提著行李,重新獲得司徒家的鑰匙之後,一切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esp;&esp;乾涸的情感在一觸即發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姿態此起彼伏地蔓延著,輪到兩人都休班的日子,床,成了她們唯一的生存場所,像是小別勝新婚的情人,只是凌以亦和司徒的小別來得更持久了些,被褥下相擁的兩個人開始討論誰要更先起床這一人生重要大事。
&esp;&esp;凌以亦,我餓了,你去弄點吃的吧。
&esp;&esp;我也餓,你去。
&esp;&esp;你去。
&esp;&esp;你
&esp;&esp;最後的結果還是司徒起床了,她見識過凌以亦賴床的功夫,除非是警局的電話,要不這個人是怎麼也起不來床的,就像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司徒企圖將那人脫離床面,奈何凌以亦天生屬於重體質,起重機都拉不起來的型別,後來她就開始轉變策略,深冬的時候,起身,去小巷,買一屜新鮮出籠的小籠包,凌以亦一聞到那香氣,就從被窩裡蹭出來了,只是這樣的天實在太冷,司徒被她折騰到一點出門的意思都沒,興許只有食物才能將凌以亦喚醒,司徒將牛奶灌進她嘴裡,她才施施然然從床上起身,今日陽光晴好,白色的木柵欄在耀眼的陽光下看起來格外的漂亮,兩人吃過早餐後,坐在躺椅上沐浴著清晨溫和的日光,還未立春的太陽少了些許的暖意,只是卻絲毫未曾影響兩人的心情,司徒揉著凌以亦乾淨順滑的短髮,柔聲問到:有什麼需要彙報的嗎?
&esp;&esp;是嗎?凌以亦裝傻充愣。
&esp;&esp;前兩天,在噴泉廣場見到兩個人。司徒牽動嘴唇,凌以亦警覺起來。
&esp;&esp;什麼時候你弟竟和紀珂然廝混在一起?她從來就是如此聰明,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到她。
&esp;&esp;準確來說,應該是紀珂然勾引了凌以爾,我起初不明白她的目的,後來轉念一想,她應該是想透過傷害凌以爾從而達到傷害我的目的
&esp;&esp;司徒沒說話,沉默著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前,單調的門鈴聲在此時突兀地響起,葉衍和芷萱在門外一左一右地站著,凌以亦起身開門,兩人一人舉右手,一人舉左手,鏗鏘有力地喚了聲凌警官早。凌以亦一臉緋紅將兩人讓進屋,司徒在躺椅上笑得前俯後仰,失而復得總是令人欣喜,對於凌以亦的重現,葉衍和郝芷萱也不由地為司徒高興,巨蟹座的人都太缺乏安全感了,很明顯凌以亦只能是司徒的安全港灣。
&esp;&esp;四人閒閒地曬過太陽,走在b城細碎陽光的街道上,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喝茶聊天,生活幸福得快要膩出水來,不知什麼時候話題繞到了初戀上,啟蒙總是帶著些許迷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