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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郝芷萱沒理她,回臥室拿睡袍洗澡,浴室的水溫已被她調好,她關上浴室的門,花灑下是自己如羊脂般的肌膚,暖暖的水流趟過身體,是一種愜意的舒適,洗過澡,回到臥室,床的一半已經被另一個人佔領了,好明顯,她穿著睡袍,剛洗浴過的樣子,就這樣捷足先登?她允許她上她的床了?
&esp;&esp;你給我下來。
&esp;&esp;不下。
&esp;&esp;葉衍!
&esp;&esp;老婆
&esp;&esp;
&esp;&esp;
&esp;&esp;
&esp;&esp;郝芷萱來回走著圈。
&esp;&esp;老婆
&esp;&esp;誰是你老婆
&esp;&esp;郝芷萱是
&esp;&esp;你求過婚了?郝芷萱將床上的抱枕朝她臉上砸過去,你不出去,我出去。郝芷萱拿過枕頭就要往客廳走。
&esp;&esp;芷萱,外面沙發床啊,好硬好窄,你睡不習慣的。
&esp;&esp;你也知道啊?那你自己出去睡。
&esp;&esp;可是你知道我,會滾下床的。葉衍可憐兮兮地起身,拉住郝芷萱的衣角,郝芷萱側首,想來也是,那人睡覺從來都不安穩,有幾次半夜三更,只聽到房裡木板上的一身悶哼,迷糊著起床時,她已經摔地板上了。
&esp;&esp;最多我和你保持在一尺的距離。葉衍拿了一本書放在兩人中間,芷萱看了看她,此時的葉衍像極了一個任意調戲的弱受,此時不抓緊機會,更待何時啊,她心裡那點花花腸子哦,她按住自己的心思,沒再搭理她。
&esp;&esp;是夜,春潮湧動,郝芷萱拿出新被套裹著自己的身子,葉衍很守承諾地將兩人保持在一尺的安全距離,郝芷萱側過身,她手裡拿著一本時尚雜誌,雜誌封面是某明星光滑又細膩的裸背。她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和往日那不安分的人完全聯絡不到一塊兒。
&esp;&esp;郝芷萱伸手將燈關上,只留下牆頭的壁燈,昏黃的,暖暖的,帶著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情愫,光線一下暗了下來,葉衍也實在不好意思再裝腔作勢地拿著雜誌,只好將手中物扔到一旁,月光從落地窗裡偷偷地溜進來,灑了一地的如水溫情,她很想將枕側人擁入懷裡,就這樣,靜靜地守著月光,熟睡,靜待翌日的日出,可惜用床單緊緊將自己包裹著的郝芷萱完全將她遮蔽在外了。
&esp;&esp;空氣中安靜地只能聽見很輕很輕的呼吸聲,兩人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著第一次,在野外露營的時候,那晚也是這樣嗎?守在身側的這個人,突然有了親近的慾望,她記得還是郝芷萱先跳動她,只是她忽略了她那雙隨意玩轉手術刀的手輕而易舉就奠定了兩人的攻受地位,而今,那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人,近在咫尺,她好想將她擁入懷中,她見郝芷萱閉上眼,響起平靜的呼吸聲,身子緩緩立起來,手剛要撫上她的手臂,郝芷萱雙眼瞪得像銅鈴般將她魂嚇掉了三分,手懸在空中,想撤已經是來不及。
&esp;&esp;你說的一尺。郝芷萱直起身。
&esp;&esp;對啊,一尺。葉衍不自在地清了清身子。
&esp;&esp;很好,不許動。郝芷萱從枕頭下將捲尺拉出來,仔細地量著,55寸,所以呢,你違規了,真抱歉。她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將捲尺從她的手腕穿過,一圈又一圈,打了很多很多的結,芷萱,你這是要做什麼?葉衍好無措的樣子,這也太突然了。
&esp;&esp;沒什麼,長夜漫漫,我們來做點遊戲。見葉衍雙手已經被綁得死死的,床頭黑色的絲巾迅速果斷地將葉衍的眼睛蒙上了,一室的漆黑,只剩□旁愛人熟悉的味道。
&esp;&esp;芷萱,這,可不那麼好玩。葉衍陷在黑暗中有些不適應,郝芷萱將她按回床頭,別亂動,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早讓你去客廳睡了,是你自己堅持的,葉醫生不能食言而肥。
&esp;&esp;是,是我要堅持的,可是芷萱,你別告訴我,你要
&esp;&esp;我要什麼你又知道我要什麼?芷萱突然覺得好玩,一直以來在兩人的關係裡都是不分伯仲,沒有誰特別強勢,也沒有誰特別弱勢,只今晚的葉衍,像一個無辜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