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視,語氣頗為不滿,“我堂堂一域之主,總不見得也叫他燕始祖吧?”
&esp;&esp;別的不說,那姓燕的可從未叫過自己一句泰始祖!
&esp;&esp;他看著這位病態昭然的小公子垂下眼不知想了些什麼,好一會兒才抬眼,目光卻越過他落到不遠處,平靜道:“他回來了,你同他說便是。”
&esp;&esp;泰寧轉身,果然,看著燕北聲往這邊走來,先是開口問蒲煬:“怎麼下來了?”
&esp;&esp;“有人找,”蒲煬朝泰寧偏偏頭,眼睛卻是看著燕北聲的,“那我先回去了。”
&esp;&esp;燕北聲應了一聲,這才分給泰寧一個眼神:“何事?”
&esp;&esp;“……”被忽視了個徹底的坤輿侯氣得抬頭紋都氣出來了,眼皮往上一翻,“無事!”
&esp;&esp;燕北聲聞言,將手扶在門框上,朝他略微頷首:“那我就不送了。”
&esp;&esp;“哎——”泰寧急忙扒住門框,靠近他些許,壓低聲音道,“進去說?”
&esp;&esp;泰寧坐下,四處張望一番,懷疑道:“你這地方安全嗎?”
&esp;&esp;“陰司的人不敢把心思打到這處來,”燕北聲自顧自地斟了杯熱茶,“說吧,所為何事?”
&esp;&esp;“連杯茶都不給,什麼態度!”泰寧給自己倒了杯茶,思索片刻,道:“你那日的意思是,我們陰司有細作?”
&esp;&esp;“八九不離十,”燕北聲頷首,慢條斯理地開口,“那日我在延山,發現了一隻凶煞腦中有陰司的相印。”
&esp;&esp;泰寧急忙放下茶杯:“陰司的相印?那豈不是說有這凶煞是受陰官指使?”
&esp;&esp;燕北聲:“正是,並且在我發現那相印過後不過片刻,那煞物就煞絕了,緊接著我就被拉入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