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倒是越發伶俐了。”
&esp;&esp;蒲煬也看著燕北聲很薄的嘴唇,反唇相譏:“彼此彼此。”
&esp;&esp;那晚蒲煬做了個夢。
&esp;&esp;夢裡也是這副光景,自己同燕北聲坐在房簷上,頭頂是明亮的月,他喝了很多,燕北聲也喝了不少,接著畫面一轉,他發現自己躺在燕北聲床上,看著俯在自己上方的燕北聲,緊緊抿著唇,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esp;&esp;結果下一刻自己便伸出雙手環住人,往下一拉,直直吻了上去。
&esp;&esp;蒲煬直接嚇醒了。
&esp;&esp;他額頭上全是薄薄的汗,渾身燥熱,連同心臟也跳得出奇地快,一張一合的呼吸間蒲煬似乎都能感覺到那人壓抑著喘息響在自己耳邊的模樣。
&esp;&esp;蒲煬沉默著按著自己蓬勃跳動的心臟,心想這可真是完了他媽的蛋了。
&esp;&esp;第二日燕北聲望見蒲煬眼下的烏青,還閒來無事調侃了一句:“昨晚幹什麼了,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
&esp;&esp;……
&esp;&esp;這一回蒲師弟動怒的時間著實太長,燕始祖好言好語哄了許久都不見成效。
&esp;&esp;真是奇怪,燕北聲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esp;&esp;他自己這邊積壓的案子太多,忙起來常常人影都見不著,此前他讓慶春調查的長忻亭血屍有了進展,線索也離奇得很,竟指向了最西方的玉霖山。
&esp;&esp;他在玉霖山滯留半月,偶爾會讓慶春彙報蒲煬的動靜,聽聞自己這師弟吃嘛嘛香,勤快一如往常,心裡踏實了。
&esp;&esp;只是這人似乎並沒有想起還有燕北聲這號人,自己離開半月,連隻言片語都未曾找人帶過。
&esp;&esp;燕北聲算著日子,覺得差不多回去找人算賬了,臨走前卻被事情拖住,硬生生又耽擱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