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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鳶,他叫她阿鳶。
&esp;&esp;
&esp;&esp;“這上面還有沒有關於阿鳶的資訊?”
&esp;&esp;“有的,”福祿壽很快地挑出張照片,是一張三個人的合照,兩男一女,黃城留下的文字是“04年於青山,記和阿鳶,國昭的一次出遊。”
&esp;&esp;“國昭……”福祿壽在一眾沉默中率先開口,“是周國昭嗎?”
&esp;&esp;“應該是,大爺,名字黃鳶,籍貫青山村,”燕南開口問泰寧,“現在看看,能不能找到。”
&esp;&esp;泰寧慢半拍地再次拿出白皮書,不消片刻,便將書頁攤開在眾人面前:“找到了。”
&esp;&esp;“黃鳶,青山村人,生於陽曆1990年三月十二,卒於陽曆2015年八月二十一,年25——”
&esp;&esp;“等等,”泰寧翻過一頁,表情瞬間凝重起來,“該乘客魂魄於該年八月二十一日晚被送往冥域,途中失蹤,整六年。”
&esp;&esp;他緩慢地看向三人:“失蹤了六年的生魂……這是一樁陳年懸案。”
&esp;&esp;所以她的哥哥黃城才會一次又一次地試圖將她招回,誰知道是哪個久久難以長眠的夜,四處逃竄的生魂設了一場夢,將這個平凡的普通人拖入了深不見底的漩渦。
&esp;&esp;“怪不得黃城要招魂!”福祿壽先是恍然大悟,然後又撓撓頭,“可是這和實驗樓,戲劇社還有夏萊和李妍又有什麼關係呢?”
&esp;&esp;“這本招魂的冊子先後出現在夏萊和李妍手中,上面的筆記是黃城所記,”燕南一點一點梳理著,“透過我們抓到的嬰煞的痕跡可知,夏萊和李妍,大機率是黃城招魂所用的“祭品”,而她們兩人和這本冊子的聯絡在戲劇社,至於實驗樓……”
&esp;&esp;“夏萊曾經帶你們去過實驗樓,”蒲煬接過話,還是冷冷淡淡的語氣,“有理由懷疑她是受到了別人的指引。”
&esp;&esp;“這個人是誰目前還未嘗得知。”
&esp;&esp;每一個環節都非常合理,好像他們現在只需要找到那個多次作亂的煞物,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可最令蒲煬困惑的一個點卻是按照他們的這一套推論,最開始的核心戲曲好像已經從整個事件中剝離開來,變得可有可無,似乎從頭到尾都只是一種巧合。
&esp;&esp;可蒲煬卻覺得,他們一定忽視了哪一個關鍵點,如同當時他聽到那首《還鄉》一樣。
&esp;&esp;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呢?
&esp;&esp;。
&esp;&esp;晚上福祿壽再過來的時候蒲煬和燕南還坐在桌前,一個看書,一個看電腦,安靜得讓他莫名有些不敢打擾。
&esp;&esp;“咳咳,”福祿壽非常輕易地克服了心裡壓力,叫了蒲煬一聲,“老大,你們幹嘛呢?”
&esp;&esp;“隨便看看,”蒲煬頭都沒抬,“你怎麼過來了?”
&esp;&esp;福祿壽猛一聽這話,生出點怔愣,想想自己前20年都沒踏進在人間幾次,最近這半個月都快把這地方當家了,真是物是人非。
&esp;&esp;他快速地在心裡感嘆完,跑到蒲煬旁邊坐著:“我能用一下你的電腦嗎?”
&esp;&esp;蒲煬靠著椅子往後退了半步,略微頷首:“你來。”
&esp;&esp;“哎你也在看這個,周國昭個人百科,2012年在泰寧結婚,他和韓鳶都結婚這麼多年了?”福祿壽掃了眼,隨口說道,下一秒卻頓住了手,“妻子王雲……不是韓鳶?”
&esp;&esp;蒲煬“嗯”了聲:“他是二婚,之前的妻子王雲是泰寧市一把手的女兒,他本人也算是乘了東風,一路青雲直上,仕途大好。”
&esp;&esp;燕南視線從書上轉到蒲煬臉上:“然後呢?”
&esp;&esp;蒲煬:“然後16年,王雲去世,周國昭在19年再婚,妻子就是韓鳶。”
&esp;&esp;“而且我剛才還看見周國昭的祖籍,”蒲煬撩了下眼皮,意味深長道,“他之前是青山村人。”
&esp;&esp;燕南瞭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