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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蘇慈敏感地覺著下身被人一碰,兀自醒來,撞上木素青那無辜地雙眼和緋紅的面頰,一切都在那瞬間定格了,木素青只覺著被窺破般,膝蓋一軟,身子隨就落在了蘇慈的身上,於是兩人胸前的花蕊又在這非常時期來了一個正面的會晤,木素青臉更紅了,蘇慈的心中抖得更厲害了。她只覺著胸間碰上木素青的花蕊時為何那樣貼切地感受到那絲綿的褻衣,低下頭一看,自己的上身赤裸,褻衣帶不知何時被解開,她的心抖了兩抖,她就算是做了春夢,也不至於自己解掉褻衣,拉過木素青的雙手來做些什麼嗎?經過一番嚴整的思慮之後,那就只能是木素青解了她的褻衣,那剛才夢中的巫山雲雨那其實不是一場夢,現在胸間還有些溼溼的感覺,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師傅所為????
&esp;&esp;蘇慈只覺得那自己本就漿糊的腦袋裡此時更是亂作了一團,從頭髮尖到腳趾間都不是她自己的,她在睡夢中被師傅推了?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下身,還好,褻褲完好無缺地穿戴整齊,而木素青此時,卻背對著她,不發出任何的聲響,蘇慈慌忙將自己的褻衣重新穿上,掰過木素青的身子,只見師傅此時的薄面都是紅得通透,竟連額上還起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esp;&esp;剛才剛才師傅是在喚慈兒起床嗎?
&esp;&esp;如果這種方式真能讓她早起,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木素青此時此刻只能在心裡盤算著這樣的小九九才能掩飾出她內心的慌亂不安還有害羞。
&esp;&esp;剛才慈兒睡著,夢中嚷著癢,於是我就給慈兒撓癢了。
&esp;&esp;蘇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撓癢需要脫下褻衣的?這女人撒謊都不會找一個好理由。
&esp;&esp;那你額上的汗又是怎麼回事?
&esp;&esp;練功運氣給度的。
&esp;&esp;蘇慈勾住木素青的脖頸拉向自己,右手緩緩地撫向她後背上聳起的蝴蝶骨,伸出舌尖輕舔著她最為敏感的耳根,木素青只覺著身子軟得慌,師傅剛才是否是如此對待慈兒的。
&esp;&esp;我沒有。
&esp;&esp;還不說實話。本就壓抑得更辛苦的蘇慈竟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木素青挑逗,挑逗完之後還一副沒事人的無辜模樣。蘇慈將她拉至身下,猛然間換了個位置,木素青還未看清,蘇慈的雙手已經將她鉗制在了床榻之間,這樣才對了,總未覺得那樣彆扭過。
&esp;&esp;蘇慈現在是徹底醒了,她凝望著木素青那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她還未敢正視她,只害羞著將頭偏向一邊,師傅的好奇心也恁重了些。隨後竟是無聲無息地將木素青身上的衣物都給脫掉。
&esp;&esp;那人如水的眼眸,微低著頭,纖細的脖頸裡起了粉紅的疙瘩,額上的汗卻是更多了些,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那是又期待又害怕的一種神情。
&esp;&esp;師傅今晨總是沉默的緊她盈盈一笑,笑得清純可人,敢情是深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是一件多麼簡單多麼單純的事。
&esp;&esp;木素青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竟被別人窺破的,她也是沒了經驗,蘇慈是鮮紅的人兒,她那樣挑逗,人怎會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受呢?是不是自己找錯了實驗的物件,可是這樣的事情不和慈兒做又能找誰實驗呢?她只兀自將被褥把自己的頭給矇住,而後逃脫蘇慈的鉗制,將赤裸的身子全副滾入被褥間,那絲綿的繡著荷花的棉被就這樣生生地將她裹成了呆板的油條狀,且不留一絲的縫隙,看不到她的肌膚,她的髮絲,只能從被褥裡聞到那害羞的氣息。
&esp;&esp;破功了
&esp;&esp;蘇慈實在是一個有色心無色膽的姑娘,現代人,古代人,她都是如此,她的眉梢,她的雙手,她的心思除了能多瞄幾眼之外再無敢有任何的動作。
&esp;&esp;木素青實在是一個色膽雙馨的姑娘,她的試探,她的挑逗,她的撫弄,於是這一世,她只能是師傅,而蘇慈只能是徒弟。
&esp;&esp;待發現木素青在她睡夢中偷襲了她之後,她的思維一度停在當機狀態,可那冰涼的肌膚貼在一起之後,喚起了她所有的慾望,那是一個深冬的早晨,陽光透過軒窗投射下來,寧靜而安詳,而床幃上的兩人似是害怕太大的聲音會打破這樣的寧靜,期待太久,可真當面臨的時候,卻顯得情切,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