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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木素青只定定地瞧上她,卻是不開口,卻見她端了一碗烏漆嘛黑的東西,木素青指了指,言下之意,問到:這是什麼?
&esp;&esp;治你嗓子的藥。蘇慈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聞了聞,卻似有嘔吐狀,她以前最討厭喝中藥,那種瀰漫在整個房裡的中藥氣息讓她想來都吐,此時也只是逼迫著,先讓木素青好了再說吧,本來脾氣就古怪,再加遇上心靈創傷,身體抱恙,木素青真的很受傷,可是衍生下來,蘇慈不會比她好多少。
&esp;&esp;木素青還是不肯張口,以往也只是吃一顆藥丸罷了,木素青一直都吃藥都很牴觸,上次也是再拖了半月才吃的,今天為什麼又喝這麼噁心的東西?
&esp;&esp;我出去的時候遇上段小寧,她說你以前吃的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這是她親自配的藥方,四師伯在藥房裡拿的藥,師傅,你先喝嘛。蘇慈還沒肯說這藥必須每日吃,三月之久,說了,怕是木素青會連碗帶人地把她扔出去。
&esp;&esp;卻見木素青瞥過頭去,望了一眼,而後嫌棄地看都不看一眼。
&esp;&esp;蘇慈望著一旁倔強又傲嬌的木素青,再望望木製的天花板,覺得她定是遭天遣了,才會穿越來伺候這位祖宗,她在心裡把拳握得緊緊的,蘇慈不會哄人,她之所以一直說她在前世清清白白,毫無一段戀情,卻是因為每一段都無疾而終,人家美p都抱怨她不夠體貼不夠溫存又不會說甜言蜜語,她也樂得清靜,有閒心還不如研究她自己的創作或者那些風花雪月的野史,想來她如此低聲下氣地伺候木素青也該是夠了。
&esp;&esp;她微微皺了皺眉,又將碗湊在木素青面前,師傅,你要怎樣才肯喝嘛。
&esp;&esp;木素青朝她豎了兩根手指,而後又在自己身前豎了一根手指。
&esp;&esp;我喝兩口,你喝一口?蘇慈重複到。
&esp;&esp;木素青卻是點了點頭。
&esp;&esp;蘇慈望了望,發現木素青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能招惹的,眼睛一閉,捏住自己的鼻子,挨著碗沿喝了兩口,喝完之後還不敢露出噁心之意,抬頭望向木素青,師傅一言九鼎,該不會是要賴賬吧?慈兒已經喝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esp;&esp;木素青低頭,含了一口,作勢就要吐出來。
&esp;&esp;吐了就不算了。蘇慈忙唬住她。
&esp;&esp;木素青眼眉鎖緊,硬是把難以下嚥的黑東西吞了下去,蘇慈攬在木素青肩上的手有些抖,心尖略過一陣心疼,一閃而過的念頭,她手從後面摸出一顆莫名其妙的東西,張嘴。
&esp;&esp;又是什麼東西?木素青咬唇到。
&esp;&esp;我讓五師伯從段小寧那兒偷來的桃木李,甜的,師傅,張嘴。
&esp;&esp;木素青只覺得蘇慈這樣的態度怪怪的,讓她有些彆扭,蘇慈怎麼可以吩咐她,可又覺得心裡有個角落暖暖的,她聽話地微啟薄唇,蘇慈將粉紅的桃木李放進木素青的口中,手指輕碰上她的溫唇,因為剛喝過藥的緣故,唇上溼溼的,蘇慈艱難地別過頭去,還好她沒有喉結,要不肯定會十分性感地感覺到喉結的滾動。
&esp;&esp;桃木李泛著微甜,入口即化,木素青貪婪著唇齒間的香味,卻還來不及回味,微涼的薄唇掩了下來,木素青誘人的櫻花瓣輕輕顫抖,直覺得全身像被點了穴般地矗立在那裡,木素青只驚地不知作任何回應才好,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對過她,她所知的不過也是從五師姐和書房裡被她翻出的書裡看到的罷了,那樣親近的人,卻只是輕輕地在她唇瓣上游移著,溫柔的吸吮直將木素青全身的經脈都打通般酥麻。她說不了話,聲音早已撕裂,可就算並未乾啞,她又能說得出口什麼呢?她在做什麼?她與慈兒都是女子,身上人又在對她做著什麼。窗外影影斜斜,漫天的星辰倒映出兩個人的樣子,她掂著腳尖,雙眼微閉,眉輕碰著她的眼睫毛,卻在那一瞬,那一雙眸子睜開,那是一雙被段小寧稱為千年難遇的深邃眼眸,凝眸處滿是深情,卻更似萬丈深淵,木素青只覺得空懸在萬丈深淵的高空中,毫無支力感。
&esp;&esp;是那樣熟悉的氣息,兩人相依相偎,感染的氣息,是這十四年來一同灌於對方的氣息,卻不知什麼時候蘇慈從她身後扯下她的髮簪,一襲長髮披肩,駐水的眸,因剛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