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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木素青不理她,卻只是冰涼的質問,你可是女子。
&esp;&esp;是女子又如何?她是像被踩到尾巴似地憤怒起來,在現代的時候,也因為她是女子,所以就不能享有一個正常人應該的愛情嗎?就因為她是女子,於是和心愛之人間的親暱擁抱連在太陽下存在的機會都沒有嗎?雖然她在那一世並沒有心愛之人。
&esp;&esp;我們同為女子。木素青突然覺得說著有些洩氣,面對如此執拗的醉鬼,你還能期待和她說清什麼呢?
&esp;&esp;藉著月光,蘇慈望見了木素青臉上那無奈的神情,不是人人都似段小寧那般。她湊過身子,從木素青的頸下滑過,輕輕捧起她的下巴,師傅喜歡慈兒嗎?
&esp;&esp;木素青沉默了,喜歡嗎?喜歡一個人又是怎樣的感覺呢?從第一眼認識的時候,她是不喜歡她的,那麼醜,所有的毛都沒長開,全扭在了一起,她來了,師傅卻突然失蹤了,她不是一個好徒弟,偷懶成性,毫無禮數,且從來不尊師重道,她怎麼會喜歡她。可是那麼多年,都只有她的陪伴,她偶爾撒嬌地逃避責罰,她調皮地逗她開心,每次讓她彈綠水謠的時候,她從來都是那麼聽話地為她彈奏,那時的她是那樣安靜,還有那日的吻,木素青沉默著,這麼多年的光陰像默片般在她的腦中上演。
&esp;&esp;你喜歡我嗎?木素青相當不合事宜地問了一句。
&esp;&esp;當然。
&esp;&esp;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呢?木素青抬頭望著頭,像是好學的稚子在謙虛地詢問。
&esp;&esp;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的,唯有行動才是一切說服力的根源,蘇慈舔了舔乾燥的下唇,而後傾身下去,輕輕銜住木素青的下唇,雙手扣住木素青的手臂,欺身而進,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將木素青扣在自己的身下,師傅上床之前已經褪下外袍,此時只剩內裡的褻衣,因晚膳之時,與她同飲花雕的緣故,兩人唇齒間還殘留著花雕的醇香。
&esp;&esp;她吻上了木素青的耳根,在她耳邊低喃,同樣用上次木素青湊到她耳旁的方式,師傅快樂嗎?她本來想說,師傅,爽嗎?彷彿太過於登徒子,於是臨時改詞,濡溼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在耳廓打著轉,吻到末端,她還將耳廓的一角輕輕含在嘴裡,師傅,為何不回答慈兒。
&esp;&esp;卻見木素青眉頭緊蹙,全身最敏感的神經被她觸碰著,那絲絲縷縷的酥麻從耳廓處蔓延至全身,快樂嗎?她只覺得此刻是那樣的需要她,想讓她將她抱在懷裡,她一定是醉了,且比蘇慈還醉得更厲害。
&esp;&esp;不快樂。她違心地說到,吐出來的話語竟是帶著輕顫,蘇慈的氣息是那樣親暱地貼著她,她聚齊的視線開始迷離渙散。
&esp;&esp;師傅撒謊的技術永遠都沒有內功修為高。蘇慈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翼,木素青臉更紅了,卻只好別過頭去望那滿牆的月光,那樣斑駁琉璃,比她的心都還亂。
&esp;&esp;這樣的事情似乎只有她從書房角落翻出的那些古籍裡才有過,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蘇慈近在咫尺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根,讓她覺得全身愈發地燥熱,想要站起來,卻又覺得雙腳無力,蘇慈並未點她的軟骨穴啊,料她也不敢,她的氣息愈發地沉重起來,蘇慈,你起開。言語間早已沒了平日的霸道,倒像是乞求般。
&esp;&esp;而今師傅可知何為喜歡。蘇慈貼緊她的身子,薄薄的褻衣下是如絲棉般柔軟的凸起,木素青抬眼直視蘇慈,慈兒,你在做什麼?
&esp;&esp;師傅可知你真的好美。蘇慈情難自已,冰涼的手指覆上木素青如綢緞般的後背,那如白瓷般細滑的肌膚,心中的躁動愈發的明顯,只感到自己的靈魂都陷入了木素青佈下的泥沼中,牽一髮而動全身,深陷到無法自拔。
&esp;&esp;蘇慈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她像猛然驚醒般猛得將她推開,卻因為力道太大,而蘇慈又毫無防備,直將蘇慈推到了床柱上,砰一聲響,估計不是起一個包那麼簡單。
&esp;&esp;蘇慈十分不滿得瞪著她,這也太狠了點吧。這麼一個適合能發生點什麼的夜晚活生生被她給推開了。
&esp;&esp;木素青此時酒意卻是醒了個透徹,木素青嘴角還相當不合適宜地勾起那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可此時看在蘇慈眼中,竟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