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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貝爾摩德:“……”
&esp;&esp;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微妙:“——哦。我都不知道你最近竟然忙到連小事都沒空關注了。”
&esp;&esp;上辻剛好有現成的理由。
&esp;&esp;他平靜地回答:“我半個月前回了一趟鳥取縣,先生給了我新的任務。除非你想讓我派遣手下去查這件事——”
&esp;&esp;“……”
&esp;&esp;貝爾摩德結束通話了電話。
&esp;&esp;“……真沒禮貌啊。”上辻有些敷衍地對著手機抱怨了一句,然後轉頭聯絡了赤井秀一。
&esp;&esp;“可以開始準備了。我想fbi應該能查到克里斯·溫亞德的出境記錄吧?”
&esp;&esp;——既然事關“莎朗·溫亞德”,貝爾摩德以已消逝的那位“金蘋果”女士的女兒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日本自然是最合適的。
&esp;&esp;赤井:“我們的人會盡快到位——多謝。”
&esp;&esp;再發了兩封郵件通知到諸伏景光和伊森·本堂之後,上辻緩緩吐出一口氣。
&esp;&esp;
&esp;&esp;“——在擔心之後的事情?”
&esp;&esp;黑暗中,萩原敏銳地藉著手機的微弱光線察覺到上辻臉上的表情。
&esp;&esp;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同樣被吵醒了。
&esp;&esp;上辻沉默了片刻:“按照接下來的計劃,東京不會很安全。我知道這是必要的風險,但組織的行事風格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變得非常囂張。”
&esp;&esp;“小祐希在擔心普通民眾的安危嗎?”萩原輕聲說,“這一點就交給我們警察好啦。小降谷那邊做了好幾條預案,我們最近還算空閒,於是機動隊組織了好幾次聯合演習——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
&esp;&esp;“——那就請注意安全。”上辻說。
&esp;&esp;他不會說什麼“希望你能留在後方”的話——哪怕這群日本警察都很清楚如果萩原出事,上辻的理智說不定會徹底崩散到無法再度恢復的狀態,他們也沒有人提出這個想法。
&esp;&esp;——因為那不是萩原研二能接受的選擇。
&esp;&esp;萩原笑出聲來。
&esp;&esp;他裝作有些苦惱地說:“唔,總感覺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才對——怎麼想小祐希現在面對的情況都比我危險很多?”
&esp;&esp;他伸手戳了一下上辻的臉頰:“還有藥物的影響在吧?”
&esp;&esp;上辻安靜了片刻。
&esp;&esp;“已經有值得信任的研究員在幫忙了。那個人應該可以儘快處理好這個問題。”他非常謹慎地沒使用人稱代詞,避免了日語在性別方面的稱呼差異。
&esp;&esp;“但除開這部分事情,小祐希的處境也依然比我危險太多了。”萩原輕聲說,“反而是機動隊……這幾年陸續收到來自匿名研究人員的贈禮,現在的排爆工作一直都相當順利。”
&esp;&esp;他笑吟吟地說:“畢竟第一次‘匿名先生’是指名道姓了‘萩原研二’作為感謝的物件,所以很多人都總會來問我能不能想到他究竟是誰——”
&esp;&esp;“所以也請‘匿名先生’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啊。等未來到來的那一天,會有很多人想來正式地對你道謝的。”
&esp;&esp;上辻安靜了片刻。他知道公安那邊是打算把這些部分都算作功績記錄在案,未來用作和他的罪案抵銷的內容的。
&esp;&esp;他靠在床頭,出神了片刻,然後搖搖頭。
&esp;&esp;“我和諸伏君說過,我不希望這些事情被公開。”他簡單地說,“我原本甚至認為這兩邊的事情不該相互抵消,但諸伏君說服了我。”
&esp;&esp;——你既然想要接受法律的審判,就也應當一併接受現行法律允許戴罪立功的條款。
&esp;&esp;因為上辻的特殊情況而又花時間和聯絡人討論研究了很久日本刑法和檢察院規定的諸伏景光給出了無法反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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