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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同樣的,伏特加也並不是忠於組織的人。他還沒有代號的時候也非常普通,但琴酒一手把他帶到了今天的位置。伏特加的忠誠只跟著琴酒走。
&esp;&esp;琴酒是個什麼樣的人?
&esp;&esp;他心狠手辣、謹慎多疑、冷酷無情——同時,他是個非常有自信、也非常自傲的人。
&esp;&esp;這個人曾經和上辻一樣在組織的訓練營裡呆過。所以他分毫不奇怪有一天訓練營有了危機,這個人會毫不猶豫地冒險抽身來對當初那些殘忍對待他們的教官下手。
&esp;&esp;他當時遞交了一份一無所知的報告上去,然後因為沒能查出任何結果而被關了兩天——在之後的某一次任務中,他久違地再遇上了自己曾經的搭檔。
&esp;&esp;在一個簡短的對視之間,他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esp;&esp;——而這意味著他同樣把自己的破綻露給了琴酒。
&esp;&esp;琴酒不會覺得訓練營出來的人在面對這樣熟練的痕跡清除手法時會什麼都聯想不到,馬爾貝克是組織最優秀的情報人員,他或許不擅長推理斷案,但要做一些簡單的猜測毫無問題——組織本身也不是多麼看重證據的地方。
&esp;&esp;但馬爾貝克對這一切保持了緘默。
&esp;&esp;上辻祐希從來都將“馬爾貝克”偽裝成被洗腦得很成功的工具人狀態,而因為那一次的事件,琴酒毫無疑問地確認到——他的這名曾經的搭檔,其實並不那麼安分。
&esp;&esp;當然,他們保持著某種奇怪的默契,沒有對此做任何交流,而是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
&esp;&esp;“……但我沒想到西拉也有參與。”他有些出神地說,“他那時候才剛離開訓練營沒幾年,又到了朗姆手裡——居然能在朗姆眼皮底子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動手腳,甚至到現在才被boss的幽靈僕役查到點蹤跡……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esp;&esp;
&esp;&esp;西拉。
&esp;&esp;訓練營徹底“倒閉”之前的最後一批畢業生中最優秀的一員。朗姆最初把他要到手下,打的就是用他來取代“馬爾貝克”的主意。
&esp;&esp;對於這個想法,連愛爾蘭都曾經偷偷和上辻吐槽過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esp;&esp;“連我都知道你是那位先生最忠誠的下屬。”愛爾蘭當時微妙地說,“朗姆培養那傢伙有什麼意義?先生不會想看著自己重視的代號成員還曾經有另外一個能影響到他的上司的。”
&esp;&esp;——更別提“馬爾貝克”本身就有制約朗姆的責任在身。
&esp;&esp;但無論如何,西拉看起來是個很成功的案例。他的戰鬥實力很強,處事能力也不弱。只是思維方式上稍微有些受限,所以這些年朗姆把西拉派給自己既重視、又沒那麼重視的庫拉索作為搭檔,希望他能從庫拉索身上學到點東西。
&esp;&esp;“能確定西拉當時真的也參與了那邊的事情嗎?”諸伏謹慎地詢問。
&esp;&esp;“不能。”上辻回答得非常乾脆,“不然那位先生也不需要疑神疑鬼地派我去查了。”
&esp;&esp;他說:“幽靈僕役和我當時的思路是一樣的。什麼都沒能查出來就意味著什麼。只不過我當時沒直接上報。他們沒能抓到琴酒的痕跡,但是西拉當時的行動軌跡有問題。”
&esp;&esp;萩原微微皺眉:“我大致聽懂了。但這是三年前的事情,為什麼先前隱而不發,現在突然讓你介入?”
&esp;&esp;上辻冷靜道:“這個問題很好理解。boss並不會刻意去查朗姆手下的人。就好像他不會無緣無故地越過我來查你或者田納西。”
&esp;&esp;他垂下眼:“——朗姆一定做了什麼。他大概是想把西拉推到boss面前……有些突然,但不算奇怪——神城幫你去打探庫拉索的事情大機率被朗姆發現了。”
&esp;&esp;他這一連串推論說得又急促又跳躍,但諸伏景光迅速跟上了他的思路。
&esp;&esp;“神城去打探庫拉索的事情被朗姆發覺了。他以為這是你表露出來的意思,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把西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