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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為確實很危險。”哪怕提前在這裡安裝了訊號遮蔽器,又讓人檢索過周邊的情況,依舊戴著兜帽和口罩的諸伏也還是以警覺的目光掃視著窗戶的方向,“原本我也不應該露面,但我們確實認識……所以我決定親自來問你到底知道多少。”
&esp;&esp;萩原研二一時沉默。
&esp;&esp;他最開始當然是不打算把上辻祐希的事情暴露出去的。類似的線人對警方而言確實也值得保護,有些時候不暴露他們的身份也是合理的選擇……上辻叮囑過他很多次這件事很危險,這讓他升起了對戀人的保護欲。
&esp;&esp;但諸伏景光的出現對他來說確實有些猝不及防。哪怕是朋友也分類別:從小一起長大的松田陣平毫無疑問是他一生的摯友,警校時認識的另外三位同期對他而言也非常重要——小諸伏,應該是在執行潛伏的工作,對接這一塊……或許他就是在小祐希提及的那個組織臥底。
&esp;&esp;當然,他也可以堅持保護上辻的身份、以中間人的方式來轉達情報,但二手的資訊總有可能會丟失一些什麼,錄音或者紙面檔案又或許不太安全。
&esp;&esp;——小祐希看起來已經等待這個機會等待了太久,而他也不覺得自己能把他的事情瞞過太長時間。
&esp;&esp;他遲疑了片刻,而後抬起頭:“我要徵求一下那個人的同意。”
&esp;&esp;諸伏點了點頭,看著他發了封郵件,然後又微微笑了笑:“保護欲這麼強?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如果確實有重要的情報……該不會是那個組織裡的人吧?我知道你有判斷力,但也姑且別太掉以輕心?”
&esp;&esp;萩原研二想了想。
&esp;&esp;“是就算沒有這件事以後也會介紹給你的人。”
&esp;&esp;“……啊?”
&esp;&esp;萩原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上辻祐希發過來了肯定的回答:他願意冒險見諸伏一面。
&esp;&esp;於是萩原研二輕鬆而愉快地對這個代表疑問的單音節做出回覆。
&esp;&esp;“——確切地來說,是我幾天前剛交往的男朋友哦。”
&esp;&esp;諸伏景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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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辻祐希——他以前的想法是有機會去一趟美國把資料親手交到叫做朱蒂·斯泰林的fbi搜查官手中。
&esp;&esp;畢竟他能想到的最值得信任的工藤新一還在上小學,工藤優作……並不完全專業對口,赤井秀一這個時間點應該還在臥底,他找不到人,那麼比較好找的就變成了未來的朱蒂老師。
&esp;&esp;但現在,他完全信任的萩原研二引薦了諸伏景光,那他也不介意把那些資訊告知公安警察。
&esp;&esp;“以前有一個筆記本。”他說,“不過我背下來之後就把它燒掉了。當初聯絡我的那位先生……總之,最開始是失聯,後來有一位律師聯絡過我,那個人因為車禍去世了。我所知道的資訊是沒有人知道我還活著,也沒有人知道我拿到了那部分秘密。”
&esp;&esp;已經知道上辻的祖父是組織內的“君度”,上辻的父親和母親分別是“馬爾貝克”和“黑櫻桃”的諸伏景光:“……”
&esp;&esp;他也才潛入組織不久,這幾個名字只在試圖探查一些資訊時聽過一位看好他的代號成員提過一嘴。據說那幾個代號成員都已經死了,他們的代號現在也沒有被重新啟用。
&esp;&esp;“我願意相信你。”那個看起來和普通大學生毫無二致的年輕人認真地說,“我也不認為這是為了報仇。但——我很希望那個組織裡的犯罪分子都能被抓捕歸案。”
&esp;&esp;他的用詞甚至有些單純,但他面前的公安警察沒有小看這個能堅守秘密到現在的人。
&esp;&esp;“我們會竭盡全力。”他鄭重地作出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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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戰爭——是的,這或許就是一場硝煙並不太重的戰爭——中,情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esp;&esp;君度的筆記本上記錄了太多年輕的組織成員甚至都不知道的秘密,而博摩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