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呢?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了,可得心疼壞了呢。”
此時的蕭卓然正坐在一架特製的輪子椅上,身後有一個侍女小心翼翼地推著。他卻像是沒聽到鄭管家那關心的問話似的,目光只是冷冷地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繼續開口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鄭管家心裡其實絲毫不慌,畢竟在這王府裡待了這麼久,他心裡可是清楚得很呢,這三公子平日裡那可是最寵愛大姑娘的了,只要是關乎大姑娘的事兒,三公子向來都是向著大姑娘的,所以他料定,蕭卓然肯定不會幫著蕭暮雪說話的,說不定還會幫自己一起對付蕭暮雪呢,這麼一想,他心裡就更有底氣了。
在鄭管家心裡,一直都認定了這麼個事兒,那就是隻要是大姑娘想要的東西呀,哪怕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星星,三公子都會想盡辦法幫大姑娘摘下來呢。至於這個從鄉野裡來的二姑娘嘛,在三公子眼中,估計除了厭惡就還是厭惡了,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於是,鄭管家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三公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啦。就是咱王府馬廄裡呀,新近買來了兩匹馬,按照以往的慣例呢,這新到的好東西,自然是要先給大姑娘挑選的呀。大姑娘昨天也確實去看過了,只是那兩匹馬呀,各有各的好,大姑娘一時間也沒能作出決定呢。結果今天呀,這二姑娘就想先用那兩匹馬,可大姑娘都還沒確定選哪一匹呀,老奴身為管家,職責所在,怎麼能讓二姑娘先用呢?所以呀,老奴就只是跟二姑娘說了幾句道理,好讓她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罷了。”
鄭管家說完這話,還微微仰起頭,臉上帶著幾分倨傲的神色,目光挑釁地看著蕭暮雪。他心裡暗自得意著呢,想著有三公子在這兒護著,今天這蕭暮雪就算再怎麼胡攪蠻纏,也不可能從他手裡把馬給搶走了,他倒要看看,這蕭暮雪待會兒能拿什麼法子應對,又會是怎樣的一副狼狽模樣呢。
那鄭管家正一臉得意呢,心裡頭還在盤算著待會兒蕭暮雪灰溜溜走人的場景,冷不防的,感覺自己後腰處傳來一股大力,整個人就被狠狠踹了一腳。
他根本沒反應過來,身子不受控制地朝著地上摔了過去,“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那臉著地的瞬間,嘴裡一陣劇痛,竟然磕掉了半顆牙!
鄭管家疼得“哎喲”直叫,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抬起頭,想看看是誰竟敢踹自己,這一瞧,卻發現踹自己的竟然是蕭卓然,頓時整個人都驚住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三……三公子……您……”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嘴裡又疼,又太過震驚了,一時間竟根本說不出話來。
蕭卓然聽了管家剛剛那一番話,本來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會兒更是怒火中燒。他咬著牙,忍著身上的痛,硬是強撐著從輪子椅上站起來,二話不說,又朝著鄭管家狠狠地踹了一腳,那眼神裡滿是憤怒和厭惡,彷彿要把對管家的不滿都發洩在這幾腳上。
踹完這腳後,他終是沒了力氣,身子一軟,又跌坐回到了輪子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到鄭管家還想要辯解,試圖說些什麼的樣子,蕭卓然氣得手指都在發抖,伸手指著管家就罵道:“你這個狗東西,還知道自己是個奴才呀?誰給你倚老賣老的狗膽了?我妹妹要用馬,還用得著等誰選剩下才能用?你怎麼敢這麼對待我妹妹的?哼,來人啊……”那聲音在院子裡迴盪著,透著濃濃的威嚴和憤怒。
蕭卓然這一聲喊出去後,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幾個侍衛急匆匆地衝了過來,他們整齊地站在蕭卓然面前,等候吩咐。
蕭卓然面色陰沉,伸手指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鄭管家,語氣森冷地說道:“給我狠狠地打這狗東西,讓他好好長長記性,也讓他知道知道,這鎮南王府可不是姓鄭的,由不得他在這裡作威作福!”
那些侍衛聽了這話,先是稍稍愣了一下神,畢竟平日裡鄭管家在王府裡也是有些地位的,他們著實沒想到三公子會下這樣的命令。不過很快,他們還是領命,果然上前去,對著鄭管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鄭管家被打得慘叫連連,剛開始還想著求饒,可那些侍衛根本不停手,他只能一邊挨著打,一邊發出淒厲的哀號聲,沒過多久,實在是扛不住了,便拼命地大聲求饒起來。
“三公子,別打了,別打了呀!老奴知道錯了!老奴這就去給二姑娘準備馬車,求您饒了老奴這一回吧!”鄭管家這會兒那叫一個狼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說話都帶著哭腔了,心裡別提多委屈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蕭卓然會為了蕭暮雪對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