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阻礙呀。
可誰能想到,邱金宇居然說蕭暮雪身上有陛下給的炎麟衛令牌,按照規矩,那蕭暮雪可是完全有資格調動炎麟衛的呀,這可就打亂了她的計劃了。
其實呀,在邱金宇說出蕭暮雪有令牌的時候,她心裡就已經信了七八分了,之所以還非要過來認證一下,無非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挫一挫蕭暮雪的銳氣,讓她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也好彰顯一下自己作為公主的威嚴呢。
卻沒想到,蕭暮雪竟然絲毫不畏懼她,還這般挑釁地回應自己,這可把她氣得夠嗆,卻又一時拿蕭暮雪沒辦法。她皺著眉頭,狠狠地瞪了蕭暮雪一眼,最後咬著牙扔下了一句“你等著!”便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了,那背影看著都透著一股惱羞成怒的勁兒。
陸凌鈞和邱金宇瞧見李漣漪就這麼匆匆地離開了,兩人不禁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無奈與擔憂。
他們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裡彷彿在交流著彼此心裡的想法,隨後邱金宇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蕭暮雪開口說道:“蕭暮雪姑娘呀,您這樣公然地得罪陛下最寵愛的公主,只怕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呀。”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著眉頭,滿臉的憂慮,心裡想著,這李漣漪向來是受寵慣了的,要是她回到京城,在陛下面前給他們上眼藥,添油加醋地說上幾句壞話,那他們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呀。
蕭暮雪聽了這話,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陸凌鈞和邱金宇,而後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們怕得罪李漣漪,那是你們的事兒,我可不怕!我行事向來只問對錯,可不會因為她是公主,就任由她拿捏。”她的語氣裡透著一股決然,眼神也格外堅定,顯然是心意已決,根本沒把可能面臨的後果放在心上呢。
這兩人一個勁兒地強調李漣漪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可蕭暮雪卻有著不一樣的想法,她心裡覺得呀,這事兒可不一定呢。說不定皇帝只是因為愛屋及烏,才對李漣漪這般寵愛有加,未必就真的是打心底裡那麼寵愛她呀。
“你為何不怕?”陸凌鈞實在是想不明白,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開口問了這麼一句。在他看來,面對李漣漪這樣受寵的公主,那可得小心謹慎著點兒呀,哪能像蕭暮雪這般無所畏懼呢,這可太讓人費解了。
蕭暮雪聽了這話,只是笑了笑,那笑容裡透著幾分意味深長,隨後慢悠悠地說道:“也許是因為,我會說話吧。若是陛下怪我,我就去辯解呀!我可不像你們,在陛下面前,就跟個啞巴似的,啥都不敢說呢。”她這話一出口,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彷彿覺得他們這樣的做法很是不可思議。
陸凌鈞聽了,頓時無言以對,愣在了那兒,心裡想著,這姑娘說話可真是夠直白的呀。邱金宇也是一臉無奈,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
“你如何知道,我們在陛下面前,跟個啞巴似的?”陸凌鈞回過神來後,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他心裡覺得自己挺冤的呀,他們那也是遵循著一貫的行事準則,怎麼就成啞巴了呢。
其實呀,啞巴倒算不上,只是平日裡陛下吩咐什麼,他們就乖乖答應什麼,陛下問什麼,他們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什麼。畢竟炎麟衛本來就該是這樣的呀,陛下想要知道的事兒,他們就原原本本地跟陛下說,可要是陛下不想知道的,那自然是不能多嘴的呀。而且一旦出現了任何差池,那不管怎樣,都是他們的問題,根本就不能去辯解,只能乖乖領罪,這可都是他們一直以來所受到的教誨呢。
也正因如此,之前可沒少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只要李漣漪哪回不順心了,就跑到陛下那兒去告他們的狀,哪怕那些事兒壓根就不是事實,可他們也沒辦法呀,最後還是得乖乖受處罰。所以呀,多半時間,他們都是順著李漣漪,儘量不去惹這位公主不高興,就是怕給自己招來麻煩呢。
蕭暮雪聽了陸凌鈞的反問,臉上露出一抹戲謔般的笑容,挑了挑眉毛,輕飄飄地回了句:“你猜?”那模樣,顯然是不想再多做解釋了,就這麼把陸凌鈞給噎住了,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才好了,只能站在那兒,一臉的無奈與尷尬呀。
“好了,放心吧。”蕭暮雪見把他們倆逗得夠嗆,也不再繼續打趣了,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李漣漪她呀,翻不出什麼大浪花來的,就算是出了什麼事兒,我一個人擔著就是了,你們就別再擔心了。不過呢,有一件事兒,我覺得還是讓你們知道比較好。”
陸凌鈞一聽,趕忙神色一正,語氣嚴肅地問道:“什麼事情?”他心裡隱隱覺得,蕭暮雪要說的事兒肯定不簡單,說不定還和之前那些麻煩事兒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