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蕭暮雪微微皺了皺鼻子,臉上帶著幾分不以為意的神情,趕忙開口說道:“陛下呀,這會兒您就先別往下說了吧。這種話現在說出來呀,總歸是有些晦氣的呢。您不妨之後慢慢再去思量,等真到了那時候,您再做決定也不遲呀。”她這話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絲毫沒覺得自己這般打斷皇帝說話有什麼不妥之處。
李君昊聽了,眉頭瞬間緊緊皺了起來,眼中滿是不悅之色,心中的火氣“噌”的一下又冒了起來,可看著蕭暮雪那副坦然而又執拗的模樣,他竟一時之間也拿她沒辦法,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果然沒有再繼續談論這個讓他憋悶的話題了。
不過呀,李君昊此刻心裡頭又糾結起國師,也就是蕭暮雪師父的那番判詞了。他在御書房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嘴裡喃喃自語道:“你師父說什麼‘貴人西北來’,可你跟西北到底有什麼關聯呀?倘若你師父這卦象是準確無誤的,那會不會還有別的什麼貴人存在呢?這事兒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臉上滿是疑惑與擔憂交織的神色,畢竟這關乎著兩個孩子的生死,容不得半點馬虎呀。
蕭暮雪見皇帝如此糾結,輕輕抿了抿嘴,略作思忖後,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陛下,實不相瞞,想要治好公主和皇子的病呀,還真的得去一趟西北才行呢。那裡或許藏著能讓兩位殿下痊癒的關鍵所在呀。”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只要去了西北,就真的能找到救治的辦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