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暮雪聽聞關昕那毫不猶豫的答覆,目光在簡澤和簡逸塵兩人之間輕輕流轉了一圈,隨後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兩人,誰先來接受治療呢?”
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的簡澤和簡逸塵聽到這話,竟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先給他治療!”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還互相看向對方,眼神裡滿是關切與謙讓之意。
蕭暮雪見狀,微微挑了挑眉,略作思忖後,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先給你們分別把把脈,仔細瞭解一下你們身體的具體狀況,之後再根據實際情況給你們制定一個合適的治療方案,到時候再看看先給誰治療比較合適些。”
簡澤和簡逸塵聽了這話,相互對視了一眼,便都不再多說什麼了,心裡想著蕭暮雪這般安排確實更為妥當呀。
倒是關昕在一旁,心裡頭挺著急的,趕忙說道:“那請蕭暮雪姑娘趕緊幫他們把脈吧,勞煩姑娘費心了呀。”那急切的模樣,彷彿多耽擱一會兒都不行似的。
蕭暮雪並未再多言語,徑直走到簡澤和簡逸塵跟前,開始依次給兩人把脈。
其實呀,簡逸塵這傷,但凡懂些門道的人,瞧上一眼便能看個大概了,把脈似乎都有些多餘呢。他分明就是筋脈斷裂,才致使雙手根本抬不起來,完全動彈不得呀。
要說這治療的法子呢,說簡單吧,倒也不簡單,畢竟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可說難吧,其實也就是將那斷裂的筋脈重新接回來就行。只是,這事兒看似容易,卻非得有深厚醫術功底的人不可為之呀,要是隨便誰都能做,那他們也沒必要千辛萬苦地來找她蕭暮雪了呀。
至於給簡澤把脈時,蕭暮雪將手輕輕按在他的手腕之上,不過片刻,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只見簡澤這脈象,竟是十分虛弱,那跳動的脈象微弱得幾乎趨向於沒有了呀,就好似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情況著實有些棘手呢。
只見簡澤那嘴唇毫無血色,白得嚇人,臉色也是暗淡無光,甚至隱隱還透著一股黑氣,整個人看上去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瞧著就好似命不久矣了一般,讓人瞧著心裡直髮慌。
“簡老爺發病的時候,具體都是怎樣的症狀呀?”蕭暮雪一邊收手,一邊神色凝重地開口問道。
關昕聽了,伸出手輕輕點了一下簡澤的心口處,滿臉憂心地說道:“每次發病呀,他這兒心口就疼得厲害,常常還會吐血呢。我們也四處去請過不少有名的醫者來看了,可他們一個個都是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這病情越來越嚴重呀。”
蕭暮雪聽聞,微微挑起了眉,略作思忖後,又接著問道:“那簡老爺背上可是曾經受過傷呀?”
關昕一聽這話,頓時面露驚訝之色,簡澤背上確實有一道疤,只是這麼多年了,她也沒怎麼細問過這疤到底是怎麼來的呀。
簡澤本人聽了蕭暮雪的話,也滿是意外,趕忙開口說道:“我背上確實是受過傷,不過當時那大夫就說了,我運氣好,說那傷並未傷到心脈,我也就沒太放在心上了呀,難道這傷和我現在這病還有什麼關聯不成?”說著,他眼中也滿是疑惑,隱隱還有些擔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