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緊張都變得有些尖銳了,在這正廳之中顯得格外刺耳。
蕭母心裡可是清楚得很吶,這件事兒可千萬不能見官呀。一旦真的報了官,讓官府介入調查,那鎮南王府平日裡那些藏著掖著的醜事可就全都得被擺在眾人面前了。到時候,丟了臉面那還只是其一,說不定還會牽扯出其他更多見不得人的事兒來,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蕭卓然聽到母親的呼喊,身形一閃,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蕭暮雪的跟前,只見他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那劍身寒光閃閃,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瞬間就指住了蕭暮雪的脖子,只要稍稍往前一送,便能刺破蕭暮雪那白皙的肌膚。
蕭暮雪卻仿若沒有絲毫畏懼,她只是冷漠地掃了一眼蕭卓然,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厭煩與不屑,隨後緩緩轉身,看向蕭母,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報案,想著把這事兒按下不提,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揭過去唄?那為何又口口聲聲地說我是兇手呢?哼,我今天可就把話放在這兒了,往後誰要是再敢胡亂說我是兇手,那我可不管不顧了,我一定去報官,非得把這件事徹徹底底地公之於眾不可,到時候,咱們就看看究竟誰能兜得住這爛攤子!”她這話說得擲地有聲,那強硬的態度,讓在場眾人的臉色都變得越發難看了起來。
蕭母聽了蕭暮雪這番話,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可一時間,卻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反駁,只能站在那兒乾瞪眼,那模樣別提多窘迫了。
蕭瑞陽冷哼一聲,目光冰冷地看著蕭暮雪,語氣裡滿是傲慢與不屑,開口說道:“蕭暮雪,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那執衡真的敢管我鎮南王府的事兒吧?哼,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就算你跑去告官,他也只能乖乖地對我鎮南王府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不敢深究。你呀,就別白費那力氣了,還是乖乖認罪,別再妄圖掙扎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仰起頭,那眼神裡的輕蔑之意愈發濃烈了,彷彿蕭暮雪就是個自不量力的跳樑小醜一般。
蕭瑞陽上下打量著蕭暮雪,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心裡暗自想著,這麼個自以為是,又愚蠢至極的女人,竟然會是他的女兒?一想到這兒,他就覺得心裡一陣反胃,只盼著能趕緊把這個礙眼的傢伙給處理掉,也好落個清淨。
蕭暮雪自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蕭瑞陽眼中那濃濃的厭惡之情,可她卻絲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父親。有著上一世那刻骨銘心的慘痛經歷,她早就已經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在這群人的眼裡呀,她從來就不配當鎮南王的女兒,於他們而言,自己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甚至是礙手礙腳的存在罷了。不過,這一世,她可不會再任由他們這般輕視、欺辱了,那些曾經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定會加倍奉還回去的。
蕭瑞陽臉色陰沉,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煩與決絕,他衝著蕭卓然冷冷地吩咐道:“然兒,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殺人兇手給我押送到府裡最偏僻的靜瀾院去,然後牢牢地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那院子半步!明天,你去把太子請到王府來,跟他好好說明一下這邊的情況,就說這婚約物件得換成琳兒才是。”那話語裡沒有絲毫溫度,彷彿蕭暮雪在他眼中就如同一件可以隨意處置的物件一般。
蕭瑞陽口中所說的琳兒,全名叫做蕭悅琳。想當年,蕭暮雪不慎走失之後,王妃因為思念女兒,精神狀態變得極差,整日以淚洗面,萎靡不振。為了安撫王妃,蕭瑞陽便收養了這個蕭悅琳。
自那以後呀,蕭悅琳就在鎮南王府中慢慢長大,她乖巧伶俐,嘴又甜,很會討眾人的歡心,與鎮南王府上上下下的人相處得都極為融洽,感情也是愈發深厚。在這鎮南王府所有人的心裡,蕭悅琳早就是他們認定的唯一的郡主了,是王府的掌上明珠,備受寵愛與呵護。
而反觀蕭暮雪呢,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個後來冒出來的野丫頭罷了,什麼都不是,根本沒法和蕭悅琳相提並論。
蕭卓然聽了父親的話,趕忙連連點頭應道:“是,父王,您放心吧,我這就去辦。”在他心裡呀,也一直覺得只有他那寶貝妹妹蕭悅琳,才配得上成為尊貴的太子妃呢,蕭暮雪這樣的,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那都是萬萬不配的,讓她嫁給太子,簡直就是玷汙了太子的身份。
蕭瑞陽面色陰沉,目光如刀般狠狠瞪著蕭暮雪,冷哼一聲,那聲音裡滿是不屑與篤定,惡狠狠地說道:“哼,我現在就把你關起來,讓你這輩子都沒法踏出這王府一步,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