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她。
“見了人怎麼不知道打招呼？平時學的東西去哪了？”
趙娟娟不得已停下來，“陳主任好。”
眼神飄忽不看看劉文秀。
趙淑慧以為盧正義是因為侄女沒打招呼而生氣，心中覺得無所謂，但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只要讓侄女去倒兩杯水來。
趙娟娟藉機離開客廳，腦中思緒雜亂，陳主任怎麼和劉嬸子一起來，難不成她告狀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會的，她搖搖頭，把腦中不好的想法揮去。
她拍拍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收回心思倒水。
只是慌亂的動作暴露了她的內心。
外面，陳主任正在給趙淑慧介紹劉文秀，“這是霍廷武霍團長的母親。”
“你好，我是劉文秀。”
劉文秀雖然生氣，但看在陳主任的面子上，該有的禮貌的有，壓下心中的怒意和她打招呼。
趙淑慧眼中帶著不解，不知道她們為什麼來家裡，聽到是霍廷武的母親，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原來是霍團長的母親，劉姐你好。”
打完招呼，客廳裡尷尬無聲。
趙淑慧朝廚房喊了聲，“娟娟，倒完水了嗎？”
“這孩子慢得很，我去看看。”她起身說道。
還沒到廚房，聽到裡邊玻璃摔碎的聲音。
趙淑慧眼皮一跳，急忙跑過去，看到侄女正蹲在地上撿玻璃碴。
“趙同志，沒事吧？”陳主任的聲音響起。
趙淑慧咬咬牙，揚聲回道：“沒有事，不小心打碎杯子，掃乾淨就好了。”
她讓侄女去拿笤帚和簸箕過來。
趙娟娟心裡正發虛，別說出去拿東西，恨不得直接從廚房消失。
“姑姑，你去吧，我去收拾東西。”
她表情有些僵硬，臉色極為不自然，眼睛快速地眨著，雙手捏著衣角不停揉搓。
趙淑慧見狀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面對對方的質問，趙娟娟下意識後退半步，眼神躲閃著：“沒有。”
她眼睛瞥向一邊，就是不敢和她對視，不停地吞嚥口水，內心的慌亂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