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相安無事,可就在第二天,我們驚愕的發現,看守藥材的十人當中消失了三人,於是立馬在附近尋找,在周圍不到一里處找到三人,可惜已經身死道消。”
“我們第一時間展開調查,不過一無所獲,甚至那周圍一點戰鬥痕跡都沒有,說明這三人沒有任何反應時間便倒下了,能做到這一步,要麼提前佈下天羅地網偷襲,另一種可能就是敵人實力太強。”
“不過若是敵人實力太強,最起碼也是九層聖座,可這樣的敵人至於在暗中下毒手?恐怕早已堂而皇之了,我們幾十人恐怕都要隕落,所以更傾向於前者。”
這人講完,隨後還總結了一番:“兇手可能要偷走材料,亦或者單純想殺那三人,不過材料並沒有丟失,目前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支撐猜測。”
洛丹聽完更加匪夷所思,三人隕落在不足一里處?剩下的七人竟然沒有一絲察覺?凡是境界達到了聖座之後,百里之地的一丁點風吹草動都在神識中。
若是有人偷襲,難道未曾考慮過一旦失手,那三人會迅速叫看守材料的七人,從而十大聖座一起出手,兇手實力再強恐怕都凶多吉少。
或者說兇手就是看守材料的七人,他們斬殺了三人,並且想對材料圖謀不軌時,由於時間拖延太久,第二天三人的屍首已經被人發現。
洛丹掃了一圈,問道:“一共十人看守材料,突然之間三人便隕落了,你們其餘七人真不知情,還是故意裝傻充愣?你們有重大嫌疑!”
“我們十人一起看守,但覺得人太多了,有哪一個不長眼的趕來偷材料?所以一般是五個人守夜,另外五人休息,每隔六個時辰換班。”
“當時五人守夜,有三人覺得太過無聊,留下了兩人,他們三人想去妖獸山脈轉一轉,一轉就再也沒有回來,也是第二天才得知三人隕落。”
七人站了出來苦笑一聲:“我們之間可以自證,再說了若是守夜的二人動的手,二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三人?且一動起手必然引起別人察覺。”
“這理由不足以自證,畢竟三人就死在不足一里,若是你們一點也不知情,是不是太荒謬了?難道下毒手之人還能和上古秘境的聖帝一樣強?”
洛丹面色沉重,倘若真不是這七人,那兇手為何要在距離如此之近的地方下手,這樣暴露風險很大,且兇手為何會盯上這三人?
是與這三人有矛盾,還是這三人剛好出去,兇手壓根不在乎取誰生命,假設當時一共十人都在,兇手是否還敢?這同樣值得深思。
洛丹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兇手目的不是為了下殺手,而是為了奪取材料?只要把煉製聖命丹的材料一併拿走,這幾十聖座便無法延續生命了。
在下了殺手之後,兇手是想把剩餘七人引開,從而藉機有時間去拿材料,不過由於只有兩個人還在守夜,且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三人不見,這才功虧一簣。
可還是說不過去,一百種材料雖然稀少,但其中最難得的是仙境的仙果,仙果在洛丹身上,剩下的材料就算丟失,花上兩三天還能聚齊。
“在上古秘境之時,這三人曾經得罪了風炎道人,會不會是風炎道人懷恨在心,趁機下手?”
有人把矛頭指向了一人,一名老者頓時懵了,並且顯得非常之氣憤,竟然冤枉自己?
“我和那三人是有過節,可我只剩下半年壽命了,我自然是希望聖命丹問世,而且退一萬步來講,憑我一人之力,能斬殺三名聖座?”
此人義憤填膺,又回懟了過去:“我認為他胡亂誣陷人,反而才是那個兇手,兇手就是想把這一趟水攪渾,不願意讓你把真相查出。”
“我怎麼可能?我和這三人又沒過節,且這兩天我一直是和四五個人一起,相互之間能自證,且一直待在諸葛一族城池中數以萬計看見了。”
剛才出聲之人撇了撇嘴道:“你有嫌疑,我出聲有錯?又沒說你一定是兇手。”
“我覺得是火杏道人,在我們幾十人當中,火杏道人一直獨來獨往,和眾人之間關係不咋地,甚至一直被我們欺負,這樣的人無疑才是最可怕的。”
有人又指向一人,被懷疑的火杏道人連連擺手,對眾人的目光面色煞白,根本不知道怎麼辯解,他知道自己和幾十人一直不合群,但從未想過要謀人生命。
之所以自己是這樣的性格,也不過是修行一路見的太多,所以心過於疲憊,世間已無太多事能讓他動容,這才養成了如今這一副模樣。
“應該不是火杏道人,一來火杏道人實力不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