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他們的想象,成為了他們心中無法企及的高峰。
————————
此刻,站在洛丹身旁的裴盛,望著前方艱難前行的道路,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無力感,但他依舊強撐著說道:“我似乎已至極限,只能止步於此了。不過,洛丹,你無需為我們掛懷,你儘管繼續前行,探索未知的遠方。而我們,正好藉此機會,磨礪自身,提升實力!“裴盛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與堅韌,洛丹聞言,轉頭看向裴盛那略顯疲憊卻堅定的臉龐,輕輕點了點頭。他深知,每個人的極限與承受能力各不相同,裴盛他們已經盡力,他無需多言,只是輕聲提醒道:“你們量力而行,切勿勉強,我在前方等你們。“洛丹的話語雖簡短,卻充滿了溫暖與鼓勵,讓裴盛等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更加堅定了前行的決心。
“蛟龍啊蛟龍,你竟膽敢以如此孱弱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莫非是活膩了?你不過是我力量海洋中的一道微不足道的分神罷了,我若要滅你,只需彈指一揮間,便可讓你灰飛煙滅,永生永世不得翻身。“笙落的話語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讓人心生寒意。然而,面對笙落這赤裸裸的挑釁,蛟龍卻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畏懼,它那深邃的眼眸中反而閃爍著一種玩味的光芒,彷彿在審視著笙落內心的變化。
緊接著,蛟龍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幅精緻的畫卷,輕輕展開,畫卷之上,一位青年男子的畫像躍然紙上,那正是洛丹的肖像。蛟龍的目光在笙落與畫像之間來回遊移,彷彿在探尋著什麼秘密:“告訴我,你和這個人之間,究竟有何瓜葛?我似乎能隱約察覺到,你身上的傷痕,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笙落的目光落在畫像之上,那一刻,他的眼神彷彿被點燃了一般,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燒,那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恨意,幾乎要將他吞噬。是他,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己才會落得如此下場!笙落的拳頭不自覺地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但他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迅速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與淡漠。
他輕描淡寫地瞥了蛟龍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哦?你似乎對我的過往很感興趣?不過,那又如何?一個區區蛟龍,也配知道我的秘密?至於那個人……哼,若是有朝一日我能找到他,他必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那將是他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笙落的話語雖然平靜,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讓人不禁為之一顫。
天機長老的目光如同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在面前那名男子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與憤怒。經過深思熟慮與多方查證,他愈發堅信,這名男子之前所言皆是謊言,他所交付的所謂“上古寶物”,實則不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凡物,根本不具備絲毫的神異之處。
“哼,你呈給我的那件所謂上古寶物,不過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玩物,企圖用它來矇混過關,你當真是小覷了我的眼力嗎?”天機長老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質問與嘲諷,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男子那虛偽的面具。
男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從容不迫地與天機長老對視,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與愧疚。在他看來,這一切不過是天機長老自己過於天真,輕信了他人的言辭,與他又有何干?
“天機長老,我早已按照你我之間的約定與要求,將那件‘寶貝’親手交到了你的手中。如今,你卻又來指責我,說它不過是個普通之物,這豈不是有些過河拆橋,不講道理了嗎?”男子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嘲諷,彷彿是在提醒天機長老,莫要忘了他們之間的交易與承諾。
他輕輕聳了聳肩,繼續說道:“我言盡於此,你若再糾纏不休,可別怪我翻臉無情。畢竟,我們曾經也是合作伙伴,鬧得太僵,對彼此都沒有好處。”男子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而喻,他深知天機長老的為人,也清楚自己在這場博弈中的籌碼與地位。
————————
“我們身為各大宗門的精英,絕不能容忍有人如此踐踏我們的尊嚴,將我們視為可以任意欺凌的物件!此刻,我們必須挺身而出,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挑釁我們的下場是何等悽慘!“其中一人義憤填膺地高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決與憤怒,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準備為自己的領地而戰。
“說得對!這傢伙竟敢公然嘲諷我們,簡直是無法無天,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我們的實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