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只是今日,齊安然再出現在粥店門口的時候卻猶豫了許久,不知道愛情是否真的要去問是否值得,值得又怎樣不值得又如何呢,佛家說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五陰盛,最苦就是那求不得。
&esp;&esp;齊安然回過神去點餐,卻沒了傅琅熙最愛吃的牛奶藕粉,呵呵,真是巧,齊安然合上錢包笑了笑,轉身離去,或許真的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吧。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32度,太瘋狂了,夏天我可怎麼活啊~~~
&esp;&esp;
&esp;&esp;週一的傅氏大樓一如既往的忙碌,齊安然來到前臺打卡,本來傅琅熙是特意批准她不用打卡的,但齊安然不想搞特殊,還是和大家一視同仁的好,週一的早晨,經過了兩天的休整期,大家都怕在週一遲到,要知道傅氏的員工制度那叫一個嚴格,沒辦法,要在這個豺狼虎豹的社會里打轉,不訓練出一套異於常人的制度傅家那麼多女眷又怎麼能在這個地產風雲里昂首立足呢?所以前臺打卡機旁排了一堆人,大家見齊安然來,都自動地往兩旁側過,給齊安然留了一條道出來,縱使沒有愛情,這樣一份工作,得到這麼多人的認可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感情吧,齊安然也不再推遲,微笑著打了卡之後,給大家客套了幾句就往32樓去了。
&esp;&esp;還是相同的轉角,還是吳秘書端坐在這裡,兩個星期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本來也是,都未曾開始又何談結束了,辦公桌上的仙人掌依然肆意地存活著,齊安然和吳秘書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esp;&esp;傅總來了嗎?
&esp;&esp;啊,來了,很早就來了,今天好像傅總氣色還不錯
&esp;&esp;呵呵,是嗎?
&esp;&esp;輕輕釦了扣門,低沉婉轉的聲音進來
&esp;&esp;落地窗折射出溫暖的光,陽光細細碎碎地從對面國貿大廈的頂端投射下來,只留了薄薄的一縷從落地窗上灑進來,這一點陽光在齊安然眼裡總是有一絲絲曖昧的色彩,不知道傅琅熙是否能感受到,也許那個努力將自己埋首在工作裡的女人從未曾覺得這樣的陽光是溫暖而曖昧的吧。
&esp;&esp;傅總,這是顧氏集團剛發來的資料,就是龍鬚那個開發區的,顧小姐說她和你談過相關的適宜。
&esp;&esp;嗯,好的,你放那兒吧,我一會就看。
&esp;&esp;傅琅熙埋首在一堆檔案中,頭也沒抬,齊安然呆愣了片刻才緩緩地將資料放下,回身離開,待走到門前突然被傅琅熙喊住。
&esp;&esp;安然,等一下
&esp;&esp;齊安然回過身,就見她從抽屜裡取過一個精緻的小禮盒,黑色絨面,打著精緻的蝴蝶結,傅琅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將禮盒放在她的手心,良久才道了聲生日快樂除此別無他話,辦公室安靜地能聽出空氣中塵埃起伏的聲音,那些微塵像一道一道的金粉,閃閃發光。齊安然突然的就有些溼了眼眶,是啊,她差點忘了每年的生日傅琅熙都會送給她禮物,不管是遠在漂洋過海的太平洋彼岸,還是隔了一條海的日本群島,抑或是遠在海之南的東南亞,雖然每次都是雲淡風輕,簡訊的那頭仍然是她簡簡短短的四個字,當然齊安然並沒奢望過從不曾主動搭理誰的傅琅熙送她禮物就是對她有意,只是那些年總會在這樣的日子裡收到她在世界各地給她寄過來的小禮物,有時是加拿大的楓葉,有時甚至是英國天空裡的彩虹,有時是北海道飄飄灑灑的雪,齊安然都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在了書房最裡面的抽屜裡,有一次被葉衍翻了出來,差點給她扔了,那一次齊安然急紅了眼,半個月沒搭理葉衍,從此葉衍恨透了那個叫傅琅熙的女人。
&esp;&esp;她沒有想過今年的生日還能收到傅琅熙的禮物,齊安然輕輕道了一聲謝就出去了。不是沒有想過離職,那晚喝到酩酊大醉,葉衍抱著她,自從在ktv裡摔碎了瓶子,葉衍就一直沒說話,齊安然摟著她的脖子,微微地笑起來:你今晚這麼嚴肅幹嘛?
&esp;&esp;葉衍還是沒搭理她,入夜的寒風吹進她的脖頸裡,她那晚就套了一件外套在身上,裡面都沒有穿毛衣,風從她鎖骨裡灌進去,凍得她直打哆嗦,都說喝過酒之後身子會暖,是誰說水越喝越寒,酒越喝越暖?都是扯淡的鬼話,不知哪家音像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