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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成就感的人總會有些飄飄然,吻過傅琅熙的額頭,言語卻是不容忽視的嚴厲:以後去哪裡都得讓我知道,不許再讓我找不到你
&esp;&esp;傅琅熙還陷入到恐慌和後怕的情緒裡,一時也沒回應她這句霸道的話語,只是將頭偏了偏,找尋了更加舒服的方式依在顧如錦的懷裡,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顧如錦以為她消掉了平時的劣氣,把玩著傅琅熙的手指,不許再當工作狂,以後每年你都得把你那破公司放下一個月的時間,和我一起去旅遊,如果你不答應,那我直接將傅氏併購在顧氏集團裡,不讓你再掌控傅琅熙可能覺得有些冷,又貼進了顧如錦的身子,不信啊?不信你試試,琅熙顧如錦還在自得其樂,低下頭去,懷中的人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可眉頭依然緊鎖,這個女人睡覺的時候怎麼總是這樣一副緊張的樣子?她已經蜷起了腿,病床沒有那麼大,顧如錦只好一個勁地往床沿上挪,給她騰出一些位置,似乎是累了,面容寫滿了倦意,想她這樣的女人該是從來沒有照顧過人嗎?雖然她也沒怎麼照顧她,這不連她想喝口水,那人卻睡著了。只是醫院裡那些瑣碎的細節她該不知道吧,家裡有保姆有保安,公司有二十四孝秘書,她長長的睫毛微翹,顧如錦壞心眼地撩了撩,睡著的人似被打擾,將臉更深地埋在了胸前,顧如錦勾下頭,輕輕啄了下傅琅熙的唇,抱著她。
&esp;&esp;窗外的雨還沒有要停下的樣子,遠處似乎有聲聲的鳥鳴,劃破了夜空,在這樣的夜裡,尤顯得悲慼而哀鳴。海的這邊,最有愛的政府伸出援助之手,部隊齊齊地派往臺北救援。而b市,更加的兵荒馬亂,這樣強級的地震就連遠在幾千公里的內陸城市也有所波及,傅氏大樓本在處理棘手的事情,齊安然在三十二樓處理檔案,那一瞬間的晃動,杯裡的水微漾,牆頭燈有些晃,三十二樓的狀況可能明顯一點,喬曉語和岑子筱她們壓根沒感覺,齊安然只覺得心神不寧,傅氏出現內鬼,正在洽談的專案資料被洩露出去,齊安然焦頭爛額,焦頭爛額的不僅僅是這件事情,那天在街上偶然見到顧陌軒驚訝於他怎麼沒去臺北參加峰會,才得知顧氏由顧如錦出面了,那一刻,齊安然的心在初春的季節認認真真地來了一次倒春寒,直冷的她沒給顧陌軒告別就轉身離開了。
&esp;&esp;如果感情真是說放就放,那些所謂的悽迷哀怨都成了空中樓閣,安然只是沉默著,也許有一天當所有的暗戀都幻化成最後一縷殘念的時候,一切才都會明瞭。
&esp;&esp;她焦慮地坐在三十二樓的辦公室裡,門沒關,視線外是傅琅熙緊閉的辦公室,那些日子,她在工作之餘的時候一抬頭都會看見她低頭批檔案的樣子,不願再想了,齊安然煩悶地將一張a4紙畫成亂七八糟的山丘模樣,她在極力做最後的補救,可估計也已經無力迴天,為什麼每次都在傅琅熙出差的時候傅氏就出重大的事故?上次是顧如錦從中作梗拿走了國華的地皮,這次竟出現內鬼讓傅氏丟掉兩個重大的專案?她在想這是等傅琅熙回來她直接引咎辭職呢?還是做什麼好。
&esp;&esp;正月初六,傅氏要比其他公司提前一點上班,因為在春節期間出現了重大的問題,全公司的人都被急招了回來,還好喬曉語想著陸之珊,提早一天回來了。傅氏六樓,大家都還沉溺在大假的興奮中,誰會有個工作的樣子,就連年前一直以工作來麻痺自己的行政主管岑子筱都沒了工作的興致,一轉一個腳印,一步就快一個坑的在辦公區瞎轉,眾人在她出來一次擺正一次工作狀態,今天的岑子筱一改往日的風情萬種,搖曳身姿,一身休閒裝打扮,用清爽可人吧,少了哪種風情,用裝嫩吧,又著實美的緊,喬曉語和黃正舒竄在一起深思熟慮,最終結果還是沒有猜透岑子筱一而再再二三的抽風狀態為哪般,當然其中,喬曉語將那次電梯門的情節完整忽略掉了。然後喬曉語是覺得地板有些搖晃,想是六樓都有感覺,三十二樓應該更強烈吧。
&esp;&esp;齊安然還安定自若地坐在那,就看吳秘書直接推門而入,拽著齊安然就跑。
&esp;&esp;吳秘書,你幹嘛?
&esp;&esp;地震了,還不跑!快點
&esp;&esp;齊安然被直接拖著走了樓梯,然後才發現狹窄的樓道里全是公司裡一堆人,都在往樓下跑,三十二樓跑地齊安然上氣不接下氣,就連傅氏大樓的大廳裡都擠滿了人,大家都擠著出去,這是怎麼回事?人群裡千奇百怪地都有,各個寫字樓的白領都聚集在了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