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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以後我都可以這樣毫無顧忌地抱你,今晚讓我吻吻你,好不好?雙手環在傅琅熙的纖腰上,齊安然的聲音婉轉低迷,整張臉埋在她的頸窩處。
&esp;&esp;安然,你的這個獎勵價值好高
&esp;&esp;你已答應我
&esp;&esp;好
&esp;&esp;齊安然輕輕地鬆開她,卻咬著唇不再說話,雪白的牙齒一直深深地陷在有些微紅的唇間,良久地,齊安然才輕輕抬起傅琅熙的臉,她有些窘,手微微發著顫,月光灑在兩人身上,總有些溫存的意味,風有些大,齊安然不禁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那撩人的影有些蠱惑人心,傅琅熙剛剛喝過酒的臉薄如輕翼,齊安然的手背觸碰到,有些微的發燙,真怕這忽然之間的流光溢彩,轉瞬即失,齊安然緩緩地靠近她,輕輕地觸碰傅琅熙的嘴角,帶著小心翼翼,怕碎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薄薄的熱氣在唇間留轉,傅琅熙握著雙手,緊緊地掖住齊安然的衣角,齊安然託著她下巴的手還有些輕顫,似終是等待了一世的時間,閉著眼湊了上去,傅琅熙的嘴唇微涼,只是那樣輕輕地觸碰著,彷彿能聽見風吹樹葉的窸窣聲,此時此刻擁著她,在她的嘴唇邊停留過,傅琅熙身上淡淡的香氣,有溼熱的東西流淌在兩人的唇間,鹹鹹的味道。她只是那樣地輕吻著,卻不敢有太多的動作,怕懷中人一個怒氣就把她推開,良久,放開她,臉上的淚都幹了,你得兌現你的承諾,我以後想抱你的時候都可以抱。
&esp;&esp;安然,你會被她們說成是借床上位最好的典範傅琅熙微微喘著氣。
&esp;&esp;你的床什麼時候讓我上?
&esp;&esp;隨時
&esp;&esp;兩人似是從沒發生剛的那一幕,齊安然挽著她朝一旁走去,兩人都未曾看到遠處車內一臉鐵青的女人。
&esp;&esp;握著方向盤的手似是要捏出水來,此時顧如錦的心像四川的火鍋一樣煮沸著,怒氣蹭蹭地直往上冒,她已經氣得決定從此與傅氏集團拔刀相向,誰讓傅琅熙爽她的約。等到七點半的時候,那人依然沒有來,那時顧如錦的臉色已經開始不好看了,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放過她的鴿子,她
&esp;&esp;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顧如錦每天早出晚歸,生活只在家與公司兩點周旋,關於合作專案隻字未再提,關於那個人也再未打過照面。一向雲淡風輕的顧二小姐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愈發的沉默,所有的會議直接讓秘書代言,她只負責簽署檔案,甚至回到家吃過飯就迅速地回到屋裡,剩下吳姐一個人目瞪口呆。
&esp;&esp;二小姐,二小姐?吳姐怯懦地站在臥室門旁,輕輕地扣著門。
&esp;&esp;什麼事?顧如錦一臉神色冷清地拉開門。
&esp;&esp;一會兒老爺和夫人就回來了。
&esp;&esp;什麼?他們今天回來?怎麼這麼突然呢?
&esp;&esp;我好像聽到老爺的語氣有些不對,小姐你小心些。
&esp;&esp;顧如錦關了門,背過身,理了理雜亂的頭髮,吸上拖鞋走下樓去。她內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又著實說不上來是為了什麼,就像潛在深水裡無根無依的浮萍,趁還沒回來,再抽一隻煙吧,顧如錦從兜裡摸出暗灰的火柴盒,嗤一聲,暗藍近乎黑色的磷,在燈光下驟然一閃,彷彿灑著銀粉。
&esp;&esp;半小時後,顧家二老風塵僕僕的回來,帶著滿臉的怒氣,似是新龍門客棧裡東廠那些張牙舞爪的錦衣衛,這樣說自己的父母是不道德的,顧如錦在心裡暗暗鄙視了自己一番,不是要沿著經緯度環遊一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