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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如錦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裡,伸開雙臂把她抱在懷裡,她沒有問她為什麼害怕,連手都有些微的顫抖,指尖冰涼,只是那樣抱住她,傅琅熙沒有動彈,依然有些緊張地害怕睜開眼,七年的重量,突兀地失事,想要忘記竟是那樣的難。
&esp;&esp;沒多久,氣流平穩,飛機進入正常的飛行階段,顧如錦放開她,只是依然握著她的手,傅琅熙有些赧然,從她的手心裡抽出來,那眼神裡的脈脈含情,深情如水,看得傅琅熙就快紅了臉,別看了。
&esp;&esp;好看顧如錦玩味地笑,也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她好看,竟是忽略了自己也是美女一枚。
&esp;&esp;傅琅熙臉紅了,從後座上抽出書把自己的臉遮住,顧如錦被她這小孩子的動作給逗笑了,從她手中將書抽離,好了,不看了。
&esp;&esp;傅琅熙被她嘲弄般的笑弄的有些下不來臺,從她手裡抽出書拍打了一下她的手,這次你準備呆幾天啊?顧如錦怕紙老虎發威,稍微收斂了些。
&esp;&esp;三天吧
&esp;&esp;你以前去過臺北嗎?
&esp;&esp;去過一兩次
&esp;&esp;現在那邊的天氣怎麼樣?顧如錦恨不得掌自己的嘴,多麼無趣的對白,最終竟繞上了天氣,這是多麼沒有技術含量的招數。
&esp;&esp;傅琅熙微閉著眼,不再搭理她,顧如錦斂起笑容,胳膊肘靠向面前的小桌,手掌託著自己的下巴,側過頭望著那個佯裝睡意的人,三個小時的飛行,她就那樣望著她,中途傅琅熙醒過,眉頭緊鎖著,待睜開眼後發現顧如錦手託下巴地盯著她看,她起身往廁所去,對於這樣熾熱的目光,怕會被烘烤出一個洞來。
&esp;&esp;顧如錦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無畏地搖了搖頭,她其實想要辯解,不過是因為她好看而已,沒有太多的非分之想,至少目前是沒有的,窗外是一團團如柳絮般的雲朵,踩在上面,會一腳踏空的綿軟,她突然想如果和傅琅熙在這上面做,額,會不會是不一般的風景,正在迷離遐想之際,傅琅熙回來了。一回來,就見顧如錦本是拿手掌托住的下巴早已放下來,整個人趴在面前的小桌上,歪著頭,嘴咧開,活脫脫一個花痴形象。
&esp;&esp;你在說我花痴?顧如錦撐起頭,望著傅琅熙質問到。
&esp;&esp;你覺得你剛那樣子不像嗎?
&esp;&esp;你猜我剛在想什麼?
&esp;&esp;沒興趣猜傅琅熙將書攤在腿上,啜了一口咖啡。
&esp;&esp;顧如錦見她不理她,身子往這邊挪了挪,傅琅熙,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esp;&esp;有關什麼的?她抬起頭來。
&esp;&esp;有關兩個女人,哀怨纏綿,相愛到白頭的故事。
&esp;&esp;兩個女人怎麼可能能到白頭?
&esp;&esp;顧如錦再次將她的書抽走,放在自己的身後,瞥了瞥書的封面,又是一本教人如何變狡猾的書,清清嗓子,一本正經講故事:有這樣兩個女人,一個聰明伶俐,敏銳如狐,一個漂亮高雅,冷若冰霜,她們應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聰明伶俐的女人從小被寵愛著,被無數人包圍,養成她驕傲不羈的性格,直到遇到了她。
&esp;&esp;飛機上,有人欣喜地交談著,有人閉著眼養神,偶爾有目光投遞在兩個女人身上,然後呢?傅琅熙問到。
&esp;&esp;然後那女人像罌粟,明知碰不了,還是服下去。我想我是戒不了了。
&esp;&esp;
&esp;&esp;故事從一開始,似乎就已經註定了結局,顧如錦的故事還沒講完,飛機就降落了,傅琅熙是一個完美的傾聽者,一路上,她都未曾打斷她,只是那人說到那個漂亮高雅冷若冰霜的女人總是在接吻的時候害羞臉紅被傅琅熙具有殺傷力的眼神給收回去了。
&esp;&esp;地產峰會的開幕式要明天才正式開啟,傅氏地產,顧氏地產,榮式地產,b市也就這三家地產巨頭,其他城市還有些,本來是安排在希爾頓酒店裡,傅琅熙不願和太多人住在一起,另外找了一家別具風情的小客棧。
&esp;&esp;一下飛機,臺北要比b市溫暖很多,連陽光照在人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