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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這樣一個又霸道又小氣的小醋缸,是不是有時也蠻幸福的?葉衍坐在一旁,把玩著之珊的手指,直接無視紙老虎的耀武揚威。
&esp;&esp;兩個人在一起,總是幸福與痛苦各佔一半,而兩個女人在一起,無疑將這兩種情緒無限膨脹到極致,我們的幸福會比別人來得更多更容易,相反,痛苦亦然,因為,你知道,同性之愛有時更像鏡花水月,一個不留神輕輕攪亂一下,所有的幻境就皆成了空,而且小醋缸有時會讓人累。
&esp;&esp;之珊已經把腿蜷起來,雙手抱在膝蓋上。
&esp;&esp;你會找一個男人結婚的,對不對?曉語並不知道?葉衍的臉有些發燙,紅酒的後勁開始慢慢展現。
&esp;&esp;陸之珊沉默了會兒,似是陷入回憶中,還是這麼多年和喬曉語經歷過的年少時光,有些片段模糊生硬,有些片段卻清晰而鮮明,她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和異樣的目光,她只在乎一個人的,而她,在她面前,沒有勇氣說出這個事實的真相。
&esp;&esp;室內有煙霧繚繞,之珊有些輕咳,從葉衍手中抽過她的菸頭,並掐滅,然後把窗開大了些,有冷風灌進來,冷的她打了一個哆嗦。
&esp;&esp;葉衍從身後輕輕地摟住她,小狐狸,我很想她。
&esp;&esp;想她就去見她吧。如果想念一個人,能夠立馬就去見她,也許生活會簡單很多。
&esp;&esp;呵呵葉衍的臉頰詭異地抽搐,表情有些可笑。
&esp;&esp;你說如果同性之愛會下地獄,那麼亂倫會不會天打五雷轟?葉衍幽幽地吐出這一句。
&esp;&esp;非常有可能。
&esp;&esp;是兩個都打,還是隻打一個?她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esp;&esp;當然是兩個。
&esp;&esp;那還是算了。葉衍聳了聳肩,放開之珊,回到沙發上,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清冷,而紅酒的潮紅完全和嚴肅清冷掛不上邊。
&esp;&esp;她還不知道?之珊啜了一口茶,紅茶的香味混合著葉衍的酒氣,連空氣都是醇香而厚重的。
&esp;&esp;葉衍剛想開口,有人把臥室房門拉開,餘光瞄了瞄沙發上的兩人,我去衛生間。
&esp;&esp;喬曉語,你過來。葉衍喊住她。
&esp;&esp;怎麼了?曉語站立在沙發面前。
&esp;&esp;問你個問題
&esp;&esp;說既然已經有人邀請了,喬曉語當然毫不吝嗇地參與了這次同性與亂倫罪孽的談話,她坐在葉衍和之珊的中間,生生地把兩人給隔開了。陸之珊掰過她的臉,想從她臉上看到一些端倪,因為她不確定喬曉語剛才是否偷聽到她是要結婚這一事實。
&esp;&esp;無奈曉語沒有給她答案,倒是給了她耀武揚威的機會,在之珊嘴上輕啄了下,葉衍恨不得抽死這兩隻,就算是惡魔也好,地獄也罷,人家總還是相偎相依過嘛,而她呢?別說有些情愛沒有結果,沒有終點,她是連都沒法開始,人世間最大的悲痛莫過於此,葉醫生揪了下自己的頭髮,哀嚎了聲喬曉語,你今晚把小狐狸讓給我。
&esp;&esp;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喬曉語緊緊地摟住之珊,儘管之珊是狐狸,但是把她放在一條狼,特別還是一條喝醉了已對之珊覬覦已久的狼身邊,她不會傻到去犯這個險。
&esp;&esp;你覺得你摟得住她的身子,就能摟住她的心?就算你將她刪在身邊,她要離開始終都會離開。
&esp;&esp;葉衍陸之珊果斷地打斷她,她不明白為什麼葉衍總是那麼輕易就能將喬曉語激怒,那是因為她忘了在那個午後,看見一個女人躺在喬曉語腿上時自己是如何的怒火中燒。
&esp;&esp;春天是做白日夢的時候,但是葉衍,你的春天未免也來得太早了。不管我和陸之珊的身心怎樣都與你何干,你為什麼非要插一腳進來?喬曉語有些不耐煩,她靠在沙發背上,煩躁地瞪著充當電燈泡的某人。
&esp;&esp;葉衍剛想反駁,又覺得自己還真像喬曉語說的,自己都自身難保呢,還在為這兩隻瞎操心。她只好怒氣衝衝地將自己呈現成停屍狀態,然後將喬曉語踢到陸之珊那兒去,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