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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你想怎麼樣?之珊坐在床頭,聲音顫抖地望著喬曉語,這麼多年的感情在她心裡原來只是絆腳石的關係。
&esp;&esp;是你想怎麼樣?好不好?喬曉語輕吼出聲。
&esp;&esp;喬曉語?陸之珊的聲音一下沙啞至極,喬曉語知道,她只有在痛苦失望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暗啞,而這一次,她直接忽視了這樣的心疼。
&esp;&esp;我累了,我明天就搬過去,今天暫住下你的客房。說完抱著被褥離開了兩人剛躺過的臥室。
&esp;&esp;陸之珊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待房門關上的那一霎那,突然淚如泉湧,眼淚逐漸模糊雙眼,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小腹隱隱作痛,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又會開始了,她是寒性體質,氣虛淤血,而剛開始不通則痛,痛則不通,她只是將被褥死死地抱在腰間,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沿著臉頰流下來,她只是覺得難過,從未有過的難過,沒多久被褥上已經有很大的一塊水暈,她沒了力氣,只是死死地拽住被角,身子越蜷越厲害,小腹如無數只螞蟻叮了般疼痛難忍,她只是咬緊牙關,額頭上全是汗,吃了很多的藥,痛經卻依然如痼疾般纏繞著她,不知疼到多久,又或許是累了,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esp;&esp;初春,已經有了花草的氣息,清淡的香味透過微風吹進來,有人頭痛欲裂,有人昏昏欲睡,還有人徹夜未眠,翌日的早晨,陽光明媚,之珊被重重地摔門聲驚醒,小腹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她掙扎著想起身,無奈腰痠的緊,同樣驚醒的還有沙發上宿醉的人,葉衍被關門聲驚醒,起身喝了一杯水,路過陸之珊臥房的時候聽到裡面有或低或淺的呻吟聲,這兩人一大早也這麼激情?可是再一聽,卻也不對,陸之珊的聲音裡隱藏著痛苦。
&esp;&esp;小狐狸?
&esp;&esp;嗯
&esp;&esp;你怎麼了?葉衍敲了敲門。
&esp;&esp;門沒鎖。
&esp;&esp;一進門,陸之珊蜷地像瞎子,葉衍一看她滿頭的大汗,雙手捂住小腹,還這麼痛啊?喬曉語呢?你藥呢?
&esp;&esp;不想吃藥,也許這次就能挺過去了。
&esp;&esp;別廢話,藥在哪兒?喬曉語呢?你兩昨晚分房睡的?
&esp;&esp;客廳電視櫃下面那個抽屜裡。陸之珊虛弱地回到。
&esp;&esp;吃過藥,喝了點熱水,那藥是強制止痛,服下之後,也還有半小時的作用期,之珊只覺得小腹裡的翻江倒海,葉衍從她手中把被褥鬆開,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疼她把頭埋在枕頭裡,艱難地溢位這個音節,葉衍忙跑出臥室,將熱水袋伸進被窩放在她小腹上,溫柔的觸感蔓延開來,陸之珊有些微的緩和。
&esp;&esp;你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esp;&esp;昨晚三點吧。
&esp;&esp;喬曉語呢?
&esp;&esp;客房提到這個名字,之珊的心像被蜂哲一樣,都說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她想起以往的痛經,喬曉語早早地準備好熱水袋,芬必得,紅棗薑湯,甚至特意去學了一套專治痛經的推拿法。
&esp;&esp;再睡會兒吧,我幫你請假。葉衍按她說的號碼打了過去,在客房喚了幾聲喬曉語,推開沒,竟沒有人,她才想起早上那帶著怨氣的關門聲,回頭卻瞥見床頭上有一張便籤紙的紙條,沒有稱呼沒有日期,我走了,衣服過幾天再過來拿上面是一串鑰匙壓著便籤紙。小狐狸和小刺蝟要分道揚鑣了?
&esp;&esp;之珊在小腹的熱力作用下又沉沉地睡了過去,葉衍一頭栽在床上繼續回籠覺,熱咖啡,雙面煎荷包蛋,白奶,糖,刺耳的手機鈴聲將之珊吵醒,打電話的人不厭其煩,孜孜不倦,陸之珊習慣性地碰了碰旁邊的人,連眼角都沒睜開,曉語,接電話。
&esp;&esp;葉衍嘟噥了幾聲,毫無反應,抱住之珊的肚子,陌生的體溫,不一樣的氣息,陸之珊才緩緩睜開眼,才恍然昨晚喬曉語賭氣地分房睡了,喂,你的電話。
&esp;&esp;不管
&esp;&esp;那你起身關了啊,在哪兒呢?你不怕醫院讓你回去做手術啊?
&esp;&esp;現在我這狀況,直接讓人家上了手術檯就別下來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