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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ot;得了吧,那你親過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她?ot;
&esp;&esp;ot;喬榕西,你改叫喬八卦好了。ot;
&esp;&esp;ot;無所謂,隨便你怎麼叫好了,告訴我嘛,這漫漫長夜,特別適合聊點人生啊夢想啊女人之類的。ot;喬榕西起身去冰箱又拿了兩罐啤酒。
&esp;&esp;周留白現在想起那個晚上,心裡還是會揪成一團,她說不清那是什麼感受,是難受嗎?也不像?是興奮?也不完全是,她還依稀記得那天言珈穿一條橙色的吊帶,下面是深灰色熱褲,故而顯得言珈更瘦了,那瘋女子帶來的一群人把言珈推到地上的時候她都還能記得自己當時的憤怒和心疼,那個夏天太熱了,熱得人頭暈腦漲的,行為也不受大腦的控制,當時她是卵蟲上腦嗎?言珈在她身下,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那麼深,望得她情不自已,就那樣親了下去,言小珈的唇很甜很糯,她還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她只覺得那天熱極了,她們寢室裡的風扇烏拉烏拉地響個不停,盛夏那種渾濁的空氣中都佈滿著曖昧,一切都那麼原始,那麼本能,直到自己踢到了一張凳子發出一聲悶哼,她才驚醒,他媽的她在幹嘛啊?那天晚上她洗好澡就在下鋪草草睡下了,她閉上眼,聽到言珈在浴室裡放水的聲音,那水像是沒有淋在她身上,徑直地就流到了地板上,周留白數著數,言珈進去了快半個小時了,她在做什麼呢?她又在想什麼?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然後她出來了,她忙側過身,一動不動,直到言珈爬上上鋪躺下之後,她才能睜開眼睛,入眼處是上鋪的涼蓆,那橫七豎八的折皺和那晚周留白的心差不多,她就那樣一直睜著眼,小珈似乎是睡著了,連一點翻身的動靜都沒有,她的呼吸那麼輕,那晚周留白的心一直跳得很厲害,以至於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臟病,她怎麼會對小珈做那種事?她喜歡她?她怎麼能喜歡她?
&esp;&esp;ot;說啦!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啊?你要真和那言珈沒事,我就介紹給其他人了啊,那妞兒的眼神一看就是同道中人,你還說什麼她是直的。ot;
&esp;&esp;ot;你別作妖啦,她喜歡男人的,以前就有男朋友,今天不也還帶了一個出來嗎?ot;
&esp;&esp;ot;她以前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她絕對沒有喜歡她身邊那個男人,所以說,周留白,你怎麼澄清和人家沒關係,一向那麼精明的你都被蒙了眼,那男的?要不我們賭一發吧,我堵那男的和言珈連手都沒牽過,更別說什麼狗屁女朋友,他對言珈有心思倒是真的。ot;
&esp;&esp;ot;賭個屁,你看的這麼準你怎麼不去當心理學家?ot;
&esp;&esp;ot;切,我不屑,那玩意兒就是忽悠人騙錢的。ot;
&esp;&esp;ot;她喜歡男人的,你別鬧了,我去洗澡去了。ot;
&esp;&esp;ot;你不信我就算了,但是先別管她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就說你是不是喜歡她吧,就這麼簡單的事,喜歡就去追,不喜歡就拉倒,搞那麼磨磨蹭蹭幹嘛?ot;
&esp;&esp;周留白被問在心坎上,瞪了喬榕西一眼,說了句特別有哲理的話,ot;你永遠都不懂我的世界。ot;回到臥室拿了換洗衣服,突然又想到,ot;那個事情,你要是能幫就幫下她,算是我欠你的人情,要是實在太為難也就算了。ot;
&esp;&esp;ot;什麼事?ot;
&esp;&esp;ot;她採訪你姥爺的事。ot;
&esp;&esp;ot;這事兒吧,還真的有些難度,我姥爺她特別反感記者,那個,我試著回去說一下吧,成不成只能看運氣了。ot;
&esp;&esp;ot;先謝了。ot;
&esp;&esp;ot;喬榕西,原來你是喬學恩的女兒。ot;周留白又冒了一個頭出來,ot;原來你媽是江城最富裕的女人,原來你姥爺是江城最傳奇的人物,你爸是公安系統那一塊兒很有分量的人,你小姨是江城最漂亮的女主播,喬榕西,你再八卦我,我把你綁架了去要錢去。ot;
&esp;&esp;ot;周留白,你去調查我?ot;
&esp;&esp;ot;還用得著調查嗎?除了我這種不熟悉江城本地情況的人,有誰不知道你喬榕西的身世啊?就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