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珈睡在左邊，淺淺在右邊，安安只好被擠在中間了，因為在三個人中，她身材要稍微瘦小些，言珈抱著被子喊冷，她怎麼能是那麼一個怕冷的人。
&esp;&esp;冬天的夜裡，是適合三兩朋友臥談的，彷彿女人的友誼總是少不了臥談，沒有男人，沒有戀人，沒有孩子家人，那個時候才彷彿才是獨獨只屬於自己的，臥室裡開了一盞微弱的床頭燈，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彼此的臉，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燈，看到屋裡的擺設，卻又不會太刺眼，言珈總覺得自己的性向也許真的和自己喜歡女人呆在一起有關吧，那如果這一生其實沒有遇到過周留白，她會不會喜歡上其他的女人？還是她潛在的性向不會被挖掘，會認識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esp;&esp;關於性向的第一次，似乎每一個人都有那個為了她而彎掉的男人，第一次，人生總是有太多的第一次讓人印象深刻，因為此前從未擁有所以才會顯得那樣興奮激動令人難忘。
&esp;&esp;ot;淺淺，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女人的？ot;
&esp;&esp;ot;什麼時候啊？我想想，高中吧，那個時候就是處於懂事和不懂事之間，我只是似乎不怎麼喜歡和男孩子呆在一起，我也一直沒有喜歡過哪個男生，像是男生天生的那種雄性氣質對我沒有吸引力，可能我更喜歡女人的那種陰柔之美吧，那種細膩的體貼的，說不上來，很自然的，就是喜歡和女生呆在一起，後來遇到幾個相同的人，彷彿就那麼自然的就成了les，你的初戀就是周留白？ot;
&esp;&esp;ot;嗯，一直都是她啊，糾纏了太多年，像是一段孽緣。ot;
&esp;&esp;ot;安安呢？你的第一次葬送在了什麼地方？ot;淺淺問到。
&esp;&esp;ot;人家還是女孩子，不是女人，木有第一次。ot;安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esp;&esp;ot;你這破小孩，想什麼呢？淺淺是說第一次喜歡的那個人，初戀也好，單戀也好，每次問到你這個話題的時候，你都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這個問題。ot;言珈敲了敲她的腦袋。
&esp;&esp;ot;暗戀的也算嗎？ot;
&esp;&esp;ot;嗯。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