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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全身燥熱,她是正常的女人來著,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靠在她身上,她需要多大的耐力才能忍住雙手不覆蓋住她那柔軟的身子,此時更不敢叫醒她,要不兩人鐵定尷尬死,念笙就那樣死撐著,一動也不敢動,鼻翼處全是她的氣息,她有些心猿意馬,卻又只敢緊緊地抓住床單。
&esp;&esp;一定不要乘人之危。
&esp;&esp;一定要抗住美色的誘惑。
&esp;&esp;一定不要隨便把人家一個異性戀生生掰成同性戀。
&esp;&esp;這是不道義的,這是違反她的原則底限的,床單越抓越緊,心緒越來越亂,實在受不了,她猛得將身上人推開,長長舒了一口氣,席慎之不明情況,只朦朧著雙眼,問她怎麼了?
&esp;&esp;那迷離的眼神,真把夏念笙給迷亂了,這女人是妖精來著,不行,這樣下去,今晚也就別想睡了。
&esp;&esp;沒怎麼?你繼續睡吧,我回房了。
&esp;&esp;你不是怕鬼嗎?
&esp;&esp;現在三點了,鬼也回去睡覺了。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席慎之一臉的呆愣,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地方穿越過來的?
&esp;&esp;
&esp;&esp;席慎之說什麼也不願再去那什麼龍鳳溝的地方,就為了吃大閘蟹,而且據說從回都到那溝的路程十分地艱難,只有摩托車才能進去,她是腦子進了多少水,才答應和夏念笙來到這個她只顧著吃的地方。
&esp;&esp;終於兩個女人吃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夏念笙終於有些飽的感覺,十分沉醉地拉著席慎之去壓馬路消化去了。
&esp;&esp;一個星期的旅程過得很快,白天很多時候,席慎之都出外寫生去了,念笙不願一個人待著,保證在不打擾她的情況下跟在慎之身後,西城挨著內蒙了,有大片大片的草原,慎之畫畫,她就躺在不遠處的草原上,天藍得像墨染過一般,鋪天蓋地地一大片,她拿著相機,隨意地拍一張,就可以做電腦桌面,犛牛在另一邊覓食,旁若無人,自由自在地,只覺得天與地之間都只有它們自己而已,念笙眯縫著雙眼,陽光從指縫間投射下來,這樣的日子真讓人心安,沒有那麼多的負累,那麼多的不捨。
&esp;&esp;旅行結束,兩人買了10月22號的票回南城,下了飛機,夏念文一早在人群中見到她們兩,夏念笙上前就兩個行李箱扔到了夏念文的手裡,這一路上,因為對席慎之的內疚,她只好十分不情願地包攬了她該乾的活。
&esp;&esp;你們怎麼會突然毫無症狀地就去旅遊呢?念文攔下計程車,和夏念笙坐在後面。
&esp;&esp;還好,風景挺好的,有時間帶你去,看你氣色挺好的?是不是和你的女神有什麼進展啊?夏念笙累得將頭放在唸文的肩上,前面副駕駛上的席慎之從後視鏡上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一路上,大家都沒怎麼說話,關於旅行,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她也說不上來,自那一晚,兩人同床共枕之後,夏念笙也就再沒有出什麼么蛾子找各種理由要和她一起睡。只是白天的時候,她畫畫,她躺在一邊發呆,晚飯在西城的各個角落吃她想吃的東西,洗漱之後,她也就會到房間裡聊聊天而已,卻不知為何,兩人的距離似乎更近了一些,席慎之從後視鏡裡往後看,靠在夏念文肩頭的那個人已經睡著了,許多時候,人生都不會按照我們自己所規劃的那樣來,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不知道席慎之會不會後悔這次魯莽的隨行的出行,只是因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就從這段旅行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