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緩的呼吸,她還應該剋制嗎?應該的吧,可她,還剋制得了嗎?嫣紅的唇引誘著她,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克己救贖,所有的想念都如□□一般引誘著她,那些罌粟在她身體裡亂竄,每一日每一夜的吞噬著她,沒有人能夠救贖她,她自己也不行,她只有淪陷,沉淪,並且那樣的心甘情願,她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在杜可的臉上游弋著,一寸一寸地撫過她的唇,那微微張開的唇瓣,她輕輕地覆了上去,就只是那樣輕輕地覆了上去,緩慢摩挲,和年少時的那個吻不一樣,那個吻,倉皇,緊張,害怕,卻又有漫天豪情,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完全不管後果的吻儘管那樣快速地蜻蜓點水般地結束,卻是年少時想愛就愛的幼稚表現了,那之後,她再也不敢了。
&esp;&esp;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魂牽夢縈的人,那個想一輩子擁入懷中,守在身側的人,此時此刻離地那樣近,她一次次地朝她走來,又一次次地不得不遠去,就讓她下地獄吧,輕啟牙關,唇舌纏繞,她不禁摟緊了些懷中的人,就那樣壓了過去,她埋守在那個人的脖頸間,那白皙光滑的脖頸不自覺地往上仰著,那個人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就那樣貼上了牆根,趙綿綿舔著她的脖頸,一寸一寸都不放過,她的舌,那樣溫熱,潮溼,混合著酒精裡的發酵,徹底將整個房間攪醉了,杜可,溫柔的杜可禁慾太久了,她哪裡經得住,身子站不住地往下滑,一張臉紅透了,趙綿綿咬住杜可的耳垂,扶住她的腰肢,我想你,杜可,我想你,我想得都要發瘋了,你不知道我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杜可杜可她那些想念含糊不清地吻進杜可的耳朵裡,吻到杜可的每一根血脈,在這些血脈裡灌入□□,杜可滿面潮紅,微張的嘴唇,隱忍而剋制,嗯嗯只那□□的□□聲又豈是能剋制住的,她的身子漸漸往下沉,不知何時,被趙綿綿帶到了沙發裡,她整個人躺了上去,沙發凹陷,趙綿綿貼了上來,在她的身上,她的一雙眼睛,被□□之火燒得通紅,那凝視的雙眼恨不能將眼前之人□□在自己的身體裡,還能躲嗎?還能停嗎?又為何非要躲?為何非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