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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阮素茗拿著自己心愛的雜誌,可想著被周蕾的腳剛踩過,不得不嫌棄的扔在一邊,面對這樣一個女人,她只有甘拜下風,只是周蕾過來照顧她,不管是何小卿硬性相逼還是其他什麼理由,自己都沒有趕人出去的道理,於是阮素茗平復了心情,坐在沙發上淡淡的說我沒事了,謝謝你過來看我,嗯,如果你有事可以先回去。阮素茗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和措辭聽起來客套而又不失禮貌。她本以為周蕾聽到這話一定會從沙發上跳起來然後以秒分記的速度衝出她家的門,可沒想到周蕾卻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依然盯著電視機看。
&esp;&esp;過了一會兒,她才聽到那人開口到我說阮素茗,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好歹我還是一家酒吧的老闆呢?你們那什麼白領金領的我應該稱為什麼領呢?就這樣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這大半城呢?我好不容易從麻將桌下來,開了大半個a市,來看你,屁股還沒坐熱呢,你倒好,水也不倒一杯,就想著趕我走,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
&esp;&esp;你有把你自己當成是客人嗎?阮素茗把沙發上的抱枕抱在胸前,頭還有些暈,但已經好很多了。
&esp;&esp;還有,本來我是要把我輸掉的幾千塊錢贏回來的,就為了來看你把這絕妙的機會給失去了。其實她是看風聲看上癮了。也確實開了大半個城難得馬上又開回去,再說了雖然看著阮素茗還不至於又暈過去,不過那臉色確實白的不像話,周蕾還是有些擔心她一個人萬一晚上有個什麼不舒服也不好辦。
&esp;&esp;你說你這個人?說你小太妹真是沒說錯。吃喝嫖賭,你都快做齊全了。阮素茗搖了搖頭,她真是很難理解周蕾的生活方式。
&esp;&esp;周蕾終於從電視螢幕裡轉了過來,湊到阮素茗面前,臉都快貼上去了,素茗有些不適往後退了退,可週蕾又貼了過來,兩手抓住她的手臂,口氣裡似玩味又似狡黠的說道阮小姐,你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嫖了?我又嫖誰了我?嗯?
&esp;&esp;我怎麼知道?我和你很熟嗎?素茗甩開了她的手。
&esp;&esp;不熟你還把我說成吃喝嫖賭的爛人?
&esp;&esp;看你那張臉就看出來了。
&esp;&esp;我呸,阮素茗,我今天念你生病我懶得和你計較。說著周蕾氣鼓鼓的又轉過頭去看電視去了。
&esp;&esp;你今天不是要守著我一晚上吧?
&esp;&esp;我謝謝你啊,什麼叫守著你一晚上?我是替何小卿來看著你,怕你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在這裡,客死異鄉的滋味可不好受。
&esp;&esp;沒有聽到相應的回應聲,周蕾側過頭,卻看見阮素茗正出神地望著窗外,那眼神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周蕾有些後悔自己口不遮掩,喂,你沒事吧?
&esp;&esp;卻見阮素茗不理她,她只是在想她為什麼要來a市?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城市,甚至還要遇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天地這麼大,到底哪裡才是她的安身之處?難道這輩子都只能是漂泊嗎?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心安?就連曾經的心動都只能冰封在心底最深處。
&esp;&esp;喂?喂?你要不要緊啊?你不要又暈了,這都夜深了,我難得弄你到醫院去。
&esp;&esp;阮素茗拍掉在她眼前上下左右晃著的手你要再晃,我不暈也得暈了。
&esp;&esp;哦,那你發什麼呆啊?不過你這身子骨怎麼這麼林黛玉啊?每次見你都沒好事,不是出來撞車,就是淋雨現在還直接暈倒。
&esp;&esp;第一,我不是林黛玉,我沒那顆玲瓏心,更沒她那風都能吹倒的身子骨,第二,上次不是撞車,是你那破車撞的我,第三,這次不是直接暈倒,是這幾天有些中暑加低血糖,累積下來的結果,綜上所述就是這破城市一點都不適合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鬼地方,沒有可以呼吸的新鮮空氣,沒有綠草,沒有青山,沒有綠水,有的只是滿天飛舞的灰塵,鱗次櫛比的建築群逼的人快透不過氣來,交通堵得就像永遠也暢通不了的便秘,這裡的人冷漠自私古怪粗魯,一個個裝傻充愣,都不是什麼好人。
&esp;&esp;周蕾先是被她那一二三的邏輯思維給愣住了,再是被她那山寨排比的局勢給震憾到,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這妞今天有點不正常,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