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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蕾緩緩的脫去阮素茗身上的障礙,身下的肌膚如綢緞般光滑,阮素茗有些顫抖,周蕾像欣賞一件工藝品似的從阮素茗的鎖骨開始撫摸下去,肩胛骨,柔若無骨的腰,小腹上沒有一點的贅肉,來到小腹肚臍的時候溫柔的打了幾個圈,就見阮素茗已經有些迷亂的一陣陣縮緊,那是一種膩在浮萍中的感受,痛苦難耐卻又不願出逃,似是中了軟骨散,阮素茗本能的環住周蕾的脖頸來支撐自己已經柔軟無力的身軀,周蕾平時都是裸睡,只是今天想著阮素茗在身側才把浴袍搭在身上,只不過剛才的一番滾動,腰上的浴袍帶子已經有些松落,阮素茗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把它解開,入眼的身段並不亞於自己,胸前的那兩團淤青在這樣的夜晚顯得更加的蠱惑和吸引,阮素茗修長如蔥的手指緩緩的摸上淤青處,一定很疼的吧?從小到大,她從未受過任何的皮肉之苦,阮霓琦從來沒有打過她,不管什麼時候身邊也總是有人為她遮風擋雨,這樣的拳頭落在女人身上,該是怎樣的疼痛呢?周蕾被這太過於溫柔的撫摸弄的有些發癢。
&esp;&esp;握住阮素茗的手幫自己輕輕褪去最後一層阻擋物,就這樣,兩個不著寸縷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周蕾側過頭含住阮素茗的耳垂,薄薄的軟肉,細細的毛髮,阮素茗,你真令人著迷低喃的言語,阮素茗縮了縮脖頸,開始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esp;&esp;那是一個迷人的夜晚,在聖誕節的前夕,在那個被無數人巧令名目著狂歡的夜晚,大雪一直在下,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的落入了這個城市此起彼伏的建築群,開始順著這個城市的一盞盞街燈一顆一顆地飄落在a市深夜未眠的人們的心裡。
&esp;&esp;那一晚,大雪紛飛,室內交織在一起的身子,迷幻優美,從來都沒有哪一種方式比□能更加直接的表達對對方的愛,只是物件不同,表達方式不一而已。
&esp;&esp;那一晚,藍素汐和何小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因為藍素汐明明在何小卿終於沒有力氣再繼續的時候,望了望窗外,天邊已經開始升起了一抹魚目白,她已經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何小卿卻已經在她身側沉沉的睡了過去,睡著的人也不老實,一雙手搭在她胸前,緊緊地抱著她的腰,這樣縱情的奢侈,以後還是要節制,要不身體吃不消,只不過這一筆,是怎麼都得記在何小卿頭上的,就這樣想著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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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天早上,周蕾很早就醒了過來,望著身邊的阮素茗,她輕輕的起了身,洗漱之後就出了門,這是她7克酒吧開業3年以來第一次在早上10點以前營業,明知道不可能有生意,但她還是去了,因為她的心很亂,亂的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理清,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和阮素茗在一起,她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阮素茗是她那個行業裡的著名設計師,有著一個作家母親,家世優越,生活習慣良好,不抽菸不打牌,偶爾喝酒,看書,掙錢,沒有不良嗜好。她呢?高中畢業,沒讀過大學,抽菸喝酒打牌,用阮素茗的話說,她就是一個小太妹,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小太妹,因為她早已經不再年少了,昨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她是喝了酒,但決計沒有喝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地步,她知道昨晚她要了阮素茗,要了那個美麗的女人,她白皙的面板,她優美的身段,她淺淺低低的呻吟,周蕾一手擦著酒杯一邊胡思亂想著。可是今天呢?將來呢?阮素茗怎麼想?也許她也只是想著這不過是在特殊的環境裡兩個寂寞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而已,正想著入神,何小卿的電話來了:你在哪兒啊?
&esp;&esp;說起何小卿,周蕾就一肚子氣,要不是昨晚某些人太high,把藍素汐弄的欲仙欲死,說不定她和阮素茗就相安無事,也不會搞得現在這樣的心煩意亂。
&esp;&esp;地獄
&esp;&esp;哪個地獄?何小卿太累了,一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esp;&esp;何小卿,你這豬,我恨死你了!周蕾明知道自己這樣的牽怒太過於無理取鬧,但她又還有什麼辦法?
&esp;&esp;怎麼了?
&esp;&esp;沒事,你找我幹嘛?
&esp;&esp;沒什麼,就給你說一聲,我和汐汐回去了,哦,還有,素茗好像,神色有些不對,你們昨晚
&esp;&esp;沒有周蕾啪一聲把電話掛了,她神色不對,是後悔了嗎?周蕾那天把酒吧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