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消化她那句話，蘇牧就出來了，何青霞也不肯和我多說什麼，我看著蘇牧，已經把衣服胸前的汙漬洗乾淨了，她臉上有薄薄的細汗，我拿過紙巾給她，晚餐吃得很安靜，泰國菜我並不是很喜歡，又很有可能是我自己吃的心不在焉，我一直都在消化何青霞最後那句話，什麼叫做拒絕並不代表不喜歡，那喜歡又為什麼要拒絕呢?我一直咂摸著這句話，直到何青霞叫醒我，你一會有什麼安排沒有?
&esp;&esp;沒啊，我正事都忙完了，在北京也沒什麼熟人。
&esp;&esp;那一會兒你和我們一起去玩吧。
&esp;&esp;何青霞說完看了看蘇牧，蘇牧像是沒聽見似的在那買單。
&esp;&esp;吃過飯，又是去ktv唱歌，一路上，我趁蘇牧走前面，把何青霞拉到和我一條水平線上，我壓低了聲音問她，我說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啊?還有你說心情不好的人不是你，那就是蘇牧了，她怎麼了?
&esp;&esp;何青霞說方芳啊，有時你很聰明，有時你笨得像個豬似的。
&esp;&esp;我咬了咬牙，誰讓我現在有求於人呢?我必須忍啊。
&esp;&esp;她說，你真以為我們來北京辦事嗎?有什麼事非得跑北京來辦，是蘇牧心情不好，還把我拖出來度假的。
&esp;&esp;她為什麼心情不好?
&esp;&esp;你自己去問她。
&esp;&esp;我
&esp;&esp;一邊聊著到了ktv，起初只有我們三個人，然後陸陸續續就進來人了，起初我還以為人家進錯包間了，但是看見何青霞好熱情，蘇牧臉色也沒有難看，我就猜到這一群應該就是蘇牧和何青霞這兩隻在北京的朋友了，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別人的交際圈就這麼大?我兜兜轉轉就那麼幾個人。
&esp;&esp;哎喲，有新人啊，怎麼稱呼啊，這位?說話的是一個女人，廢話，進來這一群全是女人，這女人的打扮和何青霞的打扮挺像，只不過還比何青霞打扮的男人，面板很好的樣子，穿襯衫西裝，有時我真是覺得這樣的女人打扮起來比男人還要帥，這讓現在的男人都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