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有些紅,喝下去的酒就猛了些。
&esp;&esp;酒過三巡,起初的客套和矜持就完全拋開了,我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突,突突突地直跳,然後就見我爹已經有些不行了,他說林艾年,這場婚禮不管有多少人,我都要給我的女兒辦的風風光光的,你還記不記得啊,你剛生她出來的時候,就問我說,你說我們的女兒長這麼醜,以後要是嫁不掉怎麼辦呢?
&esp;&esp;我哪裡醜哪裡醜了?媽,你怎麼從生下來我的那刻起就開始埋汰我啊?我憤怒地反駁著。
&esp;&esp;唉,你要結婚了,別咋呼咋呼的,有點女孩子的樣子,不都說是剛出生的時候嗎?那個時候你全身紅紅的,毛都沒長開,哪個娃剛生下來的時候不醜啊?你問問親家母,蘇牧現在這麼漂亮,剛生下來的時候也醜啊。
&esp;&esp;果然,西太后很有傾述欲,說是啊是啊,那時好擔心,沒過多久,又生黃疸,擔心以後要都是這樣,可怎麼辦好,女孩子,樣貌也挺重要的。
&esp;&esp;你們都是外貌協會的,哼。我無力地辯駁著。
&esp;&esp;可我爹媽和西太后沒有理會我,三人關於我和蘇牧的童年聊得很嗨。
&esp;&esp;我爹說,方芳,小時候太調皮,白天晚上都不睡覺,每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非要我抱著去橋上看風景。
&esp;&esp;爹,你喝醉了,凌晨啊,我們老家那個橋上能有什麼風景,這絕對是你杜撰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