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開大了些,窗外真的已經天黑了呢,水城的夜景還是蠻漂亮的,我總覺得城市總是在夜晚的時候才會顯得特別的豐富多彩,搖曳多姿,就像蘇牧一樣,我總覺得只有在夜晚的蘇牧才是活的,才是真實的,白天的她,總是把自己包裹起來,其實也許不單單只是指蘇牧,好多人就是這樣吧,又為什麼還要想她呢?鬼才要去想那個女人。
&esp;&esp;媽,能不能弄點東西來吃啊?好餓啊。我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跑到我媽身邊撒著嬌。
&esp;&esp;吃什麼吃,我們都不想吃。我看了看那四個人,好像面色都挺不好的樣子,又不是他們的婚禮被攪了,他們這幅要死的表情是要幹嘛啊?
&esp;&esp;芳啊,你我爸欲言又止。
&esp;&esp;你們有什麼話就說,一個一個地來,說完我好出去吃東西。我往沙發上一躺。
&esp;&esp;你真是不讓人省心你,好好的婚禮弄成這樣,還那樣說人家蘇牧,也難怪人家熹微都說讓蘇牧和你在一起,不放心,你這麼衝動這麼魯莽,誰又能放心?我媽這些話是不是憋了好幾個小時?
&esp;&esp;我不想反駁,什麼都不想說,一直在聽她在那兒嘮叨。
&esp;&esp;不管天大的事兒是不是應該息事寧人?是不是應該讓今天安安穩穩地過去再說,人家說酒品看人品,你自己想想你說過的那些話,你讓我們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人家熹微和蘇牧?你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問蘇牧在那兒,你在找吃的,芳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