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本來這四個人的私人包間就有些詭異,突然抽離的兩位主角此時都沒了蹤影,就剩尷尬的匡一美以及那一個月的前任呆坐在那觥籌杯盞間,沉默無聲,似能聽到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整個包間裡空氣混沌,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匡一美吸取上次的教訓,再也不想和她說話,好心好意地幫她擋掉酒駕莫名招來一句自己多管閒事,雖然自己是有點嘴碎。
&esp;&esp;鬱美靜一直低著頭不想看她,剛才被嗆到還有些嗓子痛,抓過酒杯想要潤潤嗓子。
&esp;&esp;喝點水不行嗎?沒想首先開口的還是匡一美。
&esp;&esp;鬱美靜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最終還是拿起了一旁的玻璃水杯。
&esp;&esp;終於不再是說一句話,做一件事都是針尖對麥芒的狀態了,莫名的,匡一美心裡鬆懈了些,她想再開口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她不想再提以前的那些過往糾纏,她想對那個人像是對任何一個只有點頭之交的普通人一樣,見或不見她都沒多大的關係,她覺得自己足夠的理智,她以為自己可以的,甚至自以為是的尋找著那最後一夜的理由,也無非,無非是想她想得不行,她有時在想自己是不是一個真的很下流很三俗的人吧,想念的不過是她
&esp;&esp;正文 沒有一個人會永遠在原地等你
&esp;&esp;匡一美從來也不知道原來自己會對一個人的身體那樣著迷,所以她也分不清自己對鬱美靜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感情,只是,現在,是什麼感情都已經不重要了,已經晚了,她和她,也許這輩子都再也回不去了。
&esp;&esp;那天的鬱美靜穿一條深藍色長裙,長裙並未過膝,在這樣的夜裡尤其顯得修長,金色銀輝每個包間特有的燭臺映襯著對面的她愈發好看,包間裡有些悶,置身其中的人身子慢慢發熱,匡一美覺得有些微的不適,緩解她這種不適的方法只是頻繁地看著房門,期待著盛開儘快回來,甚至,那位不招人待見的導演快些回來也好,也可緩解她和鬱美靜這沉默的尷尬,所以,現在想來,那個時候的一夜情物件還真該找完全沒有瓜葛關係的,以免有一天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esp;&esp;匡一美實在有些坐不住,她都有些出汗了,剛想喊服務員進來加水,卻聽鬱美靜不知何時抬起頭來盯著她的手指,你的戒指掉了呢?
&esp;&esp;匡一美下意識的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撫摸了左手無名指指腹,空空如也,她只是潛意識的,在知道阿來要出差之後,她就把戒指取了,說不上是什麼理由,其實那鑽戒不過是阿來的要求,而且婚禮上確實要那樣的需要吧,對於婚禮,她已經一省再省了,婚禮對於她而言,她不可能多高興,只是奇怪的是,她也沒有多傷心多難過,只是覺得一片空白,木木的,一切聽了阿來的安排,只是在酒店,那個證婚人問她是否願意嫁他為妻的那一刻,她久未回答,她不知道那一刻阿來是否尷尬,只是她真的沒有聽清,那一刻,太恍惚,在那臨時搭建的臺幕上她恍惚看到鬱美靜的影子,就那一瞬一閃而過,她久久未回過神來,以至於在那樣重要的時候並未給予立即的回答。
&esp;&esp;她一邊撫摸自己的手指一邊顫顫地說到,手粗了些,就取下來了。她隨口編織的謊言。
&esp;&esp;哦。鬱美靜隨即偏過頭望著落地窗外。
&esp;&esp;又冷場了,彷彿她們兩人單獨呆在一起就說不了多少話,最濃情蜜意的一個月也不過是陪著一起逛逛街,逛逛超市,一起躺在沙發上看那些恐怖詭異電影,她總是害怕,可匡一美卻又特別喜歡,在她的帶領下,鬱美靜對恐怖電影已經上演到又愛又怕的地步,然後就形成快到恐怖地方的時候,匡一美就一手蒙她的眼睛一手堵她的耳朵,她笑著半睜著眼,挪著位置躺在她懷裡更深一些,夜裡害怕的時候就使勁抱著她的手,卻原來,她們之間,還是有回憶的,那麼短,可還是有回憶。
&esp;&esp;你為什麼要跳槽到她身邊呢?匡一美忍了很久還是問出了口。
&esp;&esp;待遇很好啊,工資很高。她終於回過頭來,迎上她淺淺一笑。
&esp;&esp;匡一美自然知道不會是這個原因,鬱美靜和自己不一樣,她對名利沒什麼慾望,要不然以她自身的條件,絕不會僅僅只是呆在岑梓身邊而已,以前盛開想挖她過來的時候,開的待遇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