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恩霈實在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到底喝了多少?”
&esp;&esp;“怎麼了?喝酒也不行?為什麼喝酒不行?我想喝就喝,喝酒還要管?”不知為何,汪露一下就較勁了起來。
&esp;&esp;這不是犯渾嗎?汪露從來都沒有露出過這一面。
&esp;&esp;“喝,喝,沒管,誰敢管你啊。”魏恩霈本能地哄起來了,“還喝嗎?我陪你喝。”
&esp;&esp;“不喝了,已經很難受了。”汪露窩在魏恩霈懷裡,竟離奇地覺得溫暖,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靠在誰懷裡覺得溫暖可靠過了,她索性也就沒起來,“你知道我今晚和誰喝酒嗎?張蕊,你不知道,我挺好一朋友,她,她結婚了,正在鬧離婚,她出軌了。竟然和女人睡了,她一直是喜歡男人的,怎麼可以做到如此毫無負擔”
&esp;&esp;魏恩霈聽她絮絮叨叨地說,怎麼一會又這了,一會兒又那了,那你有負擔嗎?”魏恩霈拾重點地問道。
&esp;&esp;汪露一雙眼睛又紅又欲地望著她,一雙眼眸似被酒氣籠罩著,迷離而曖昧,醉醺醺的,像這夏夜晚風,撩得人心癢難耐,汪露全身都很燙,燙得魏恩霈的整顆心都熨貼著,呼吸如麥浪,那起起伏伏間,惹得魏恩霈的呼吸也變得不勻起來。夜色四起,是濃夜了,房間裡的氣氛如迷霧一般,兩個人的身影貼在一起,不知何時,那光著腳板的汪露踩在魏恩霈的腳背上,影影綽綽,晃晃悠悠,魏恩霈本一滴酒沒沾,一顆清醒的腦袋卻無比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