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江從院子外走進來,一眼看到自家娘和二哥,沒說什麼,轉身直接走進了九月和紀意卿的屋子。
胡春花嚇了一跳:“老三,你幹嘛去?”
紀大江回頭陰森森的看了一眼胡春花,紀大湖扯了一把胡春花,母子倆都知道紀大江那點子陰私。
屁本事沒有,但愛美色,曾經口頭調戲村子裡的婦人女娃被人打聾了一隻耳朵。
胡春花看紀大江進紀意卿的屋子就知道這人是想幹嘛。
該說不說九月的長相確實十分好,畢竟她捨得在自己的臉上花護膚品保養,根據古方調配出來的護膚品,小小5l都要好幾萬。
紀大湖把胡春花扯出門,胡春花看了看紀意卿還躺在九月的旁邊,要說良心,那是沒有的。
只喃喃了兩句:“那你快點啊,別你大哥回來了看到了。”說著,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紀大江扯了扯褲腰帶:“看到了又如何?”
反正這家裡也沒誰把紀大海放在眼裡,要說紀朝眠和紀意卿沒事的時候他們還不敢造次,現在這兄弟兩都成了廢人,以後還不是像小時候那般任由他們磋磨了。
屋內安靜了下來,九月甚至聽到了吸口水的聲音,正在想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摸了一把。
一瞬間,九月只感覺一股氣猛的衝上來了她的天靈蓋,他大爺的!竟敢用他的豬蹄碰她花了幾百萬保養的手,他死了,他只能死了!
紀意卿也沒想到紀大江如此的急色且不顧綱常倫理,他還在旁邊躺著呢,竟然就敢這麼對他的娘子!
猛的睜開眼睛準備給紀大江顏色看看,就聽到耳邊傳來了砰的一聲。
一眼看過去,只看到紀大江撞到牆上,然後像坨爛泥一樣的滑到了地上。
而躺他旁邊的九月緩緩的坐了起來,睨了他一眼,似乎對他睜開眼睛這件事半點好奇都沒有。
緩緩的下了床。
紀大江在地上蠕動了幾下,可能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飛起來的?
紀意卿也沒看到,只知道咻的一聲,紀大江就在牆上了。
只見九月站在床邊,一身稀奇古怪的黑衣,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得越發凸顯,踩在地上的瞬間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
九月緩步走到紀大江的面前,蹲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紀大江:“哪隻手碰的我?”
紀大江目眥欲裂,嘴一張先溢了絲血出來:“賤人!賤人!你竟敢打我!你他孃的找死!”
九月緩緩的笑著,歪了歪頭:“哦,兩隻手都碰了啊。”
紀大江還沒有反應過來九月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看到九月雙手搭在他的手腕處,下一刻,只聽到咔嚓兩聲。
手腕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痛,紀大江嘴一張就要痛叫,九月伸手直接從褲腳抽出了一根銀針,猛的扎到了紀大江的耳後。
所有的痛叫全部都變成了嗚咽,紀大江張大了嘴巴啊啊啊啊的,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噓,我聽不得豬叫。”說著,九月的眼睛緩緩的移到了紀大江的身下:“既然你不會合法的用你的工具,那我就只能合法的毀了你的工具了。”
紀大江驚悚的看著九月,只見九月站起來,腳尖只輕輕一碾,紀意卿坐在床邊條件反射的夾緊了雙腿。
紀大江痛得在地上蠕動蜷縮,滿身大汗,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九月踢了踢紀大江,嘖了一聲,怎麼就暈了?還沒有玩夠呢,竟然敢用他的豬蹄碰她,也不考慮考慮後果。
解決完了一個,九月轉過身,和紀意卿對上眼,腳尖一勾,把床尾的長凳勾到了腿邊,側身坐到了凳子上。
直勾勾的看著紀意卿,躺著和坐著看起來又是另外一種感受了,反正這人除了那臉上的傷疤,怎麼看怎麼是極品。
只要乾淨,睡一睡也無妨,九月如是想到。
況且這裡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怎麼都需要隱藏一下自己的身份,怎麼在這裡活下去,也是個問題。
可能是有點雛鳥情結吧,這紀家的人和事到底是她來這裡接觸的第一個人和事,九月勉強先看看這紀家適不適合留吧。
目光絲毫不掩飾的掃視著紀意卿,紀意卿莫名的有種被扒光了的錯覺,但還是儘量坦蕩的迎上了九月的眼睛。
九月摸了摸鼻子,對於穿越她是生疏的,對於嫁人她更生疏了,想了想還是小聲道:“相……相公?”
古代是叫老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