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姑娘站在兄弟倆旁邊,眸底含著眼淚。
那副模樣一看就讓人憐愛。
其中一個王侯家的孫子一眼看見。
嗤笑了一聲。
九月的名氣如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紀家兄弟能升得這麼快。
要說沒有九月的功勞誰信啊?
這段時間這些王公貴族家的兒孫們,耳朵都快要聽出繭子來了。
都在說紀家一門雙星,多麼多麼的成器。
就連紀舟野等人都被誇得快要上天了一般。
這些王公貴族的兒孫們個個都心高氣傲的。
這般被看輕。
心裡怎麼會如意?
尤其是覺得兄弟倆是沾了九月的光。
靠女人的男人,那還能叫男人嘛?
這不,這些都是特意找來的樓裡的姑娘。
畢竟他們早就聽說過紀家兄弟幾人。
誰也不會附庸風雅的到青樓裡去。
那可不得是那九月管得嚴了。
連男人的尊嚴都沒有了,還敢和他們相提並論。
真真是貽笑大方!
“怎麼?紀大人這是擔心回去了以後郡主說嘴?”
,!
紀意卿和紀朝眠的臉都沉了下來。
還沒有來得及反駁。
一人大笑出聲。
“想不到紀大人竟然是個妻管嚴啊。”
“不行啊紀大人,男人嘛,就該要把女人踩在腳底,任她是郡主又如何?”
“夫為妻綱,不過是喝兩杯酒,紀大人都不賞個臉?莫不是怕回去交不了差,連床都上不了。”
紀意卿拳頭猛的捏緊,說他可以,但是說九月就不行。
剛要張嘴,紀意卿的眼珠子轉了一下:“意卿同郡主伉儷情深,為何要將郡主踩在腳底?她是我的妻,我理所當然應該呵護愛護她。”
“妻管嚴就是妻管嚴,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作甚?”
紀意卿張嘴又閉上,隨後無奈的搖搖頭:“罷了罷了,你們說意卿是妻管嚴就是妻管嚴吧。”
見紀意卿親口承認自己是妻管嚴。
所有人直接大笑出聲,哈哈哈的聲音幾乎要把屋頂的瓦片都掀起來。
紀朝眠看了一眼紀意卿,他這二弟何時會這般伏低做小了?
上了馬車,本來有些微醺的紀意卿立刻在身上灑了不少的酒水。
紀朝眠看著紀意卿的操作,十分的不解:“你幹嘛呢?”
紀意卿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紀朝眠:“大哥,你還是早點成親吧。”
家裡媒婆都快要把門檻踏平了。
給紀朝眠,紀舟野,紀晚橋說親的真是要把他們的門檻給踏平了。
紀朝眠統統都推了,真不知道要找個什麼樣子的。
“這和成親有什麼關係?”
紀意卿淡笑不語。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紀家。
小廝將兩人扶下馬車。
紀朝眠扭頭正要和紀意卿說話,就見紀意卿往大門裡看了一眼。
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人立刻變得虛弱不堪。
甚至臉上還隱隱有點委屈巴巴的表情。
紀朝眠:……怎麼個事這是?
紀朝眠再抬頭,然後就見到九月從大門走了出來。
帶著點不高興;“怎麼又喝這麼多?”
紀意卿踉蹌著險些站不穩。
紀朝眠:不是,你剛剛明明站得比我還直!
紀意卿被小廝扶著跟在九月的身後進家。
剛跨進大門,九月扭頭看了一眼紀意卿。
然後又看向紀朝眠:“大哥,誰欺負你們了?”
紀朝眠:!!!
紀朝眠看了一眼紀意卿,只見這人委屈巴巴的表情更甚,小心翼翼的看向九月。
那模樣,紀朝眠真的,真的第一次用我見猶憐來形容一個男人。
而且這表情,分明是剛剛宴上那被拒絕的舞女表演的。
被紀意卿活學活用了!
長見識了真是!
但老弟,你到底要大哥怎麼配合你,你倒是吱一聲啊?
誰知道你這般做派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大哥沒成婚,真不懂你們小夫妻之間的情趣。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