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分房是不可能分房的,連分床都不可能,更別說是分房了。
紀意卿和紀朝眠因為獻藥獻活字印刷術什麼的。
政績上要比同批的官員要好很多。
評考的時候應該能夠往上升一點,就算升不了,也能在其它的衙門再多掛個職。
攢資歷和政績好升官。
九月聽得雲裡霧裡的,原來升官這麼難的麼?
她還以為什麼三十歲的首輔,二十多歲的一品大員是很正常的事。
而後想起秋獵那日,出事之時豐源帝身邊圍著的。
全是頭髮花白的老頭子。
那些個個都是重臣!
高官沒年輕的!
九月暗戳戳的想著,還好她提前抱上了豐源帝的大腿。
而紀意卿和紀朝眠也很努力。
差不多勉強可以在大齊橫著走了。
今日紀意卿出門辦差,要去郊區,說什麼寺廟有本前朝某個大儒的詩集還是什麼?
,!
反正翰林院基本都是和文字打交道的。
要不就是編史,要不就是修史。
邵青命護衛和小廝跟著紀意卿去了。
容家的事情結束了,但花奴背後還有人。
二皇子?
二皇子也就是個小嘍囉,被人利用得妥妥的。
但二皇子的生父很令人懷疑。
連容家的人都不知道容妃到底懷的誰的孩子。
所以二皇子的生父,很可能就是這件事的幕後之人。
更甚者,他的祖宗什麼的,就是在宮裡一開始下毒的人。
所以這段時間九月讓紀家人進出門還是要多加小心。
而九月則是準備有時間去會會那什麼巡鹽御史的閨女了。
巡鹽御史一般是收繳鹽稅,監督鹽商的專賣。
若是隻是巡鹽御史那品階其實並不高,正七品。
偏偏這人是由內務府直接任命的,原是戶部左侍郎正三品大官呢!
巡鹽御史類似於是個兼職。
也不怪他女兒在都城橫著走了。
嘖,果然啊,九月看著邵青整理的這巡鹽御史女兒的資料。
再次明白,人生的分水嶺嘛,其實是羊水。
腦子裡想了幾種方式,不外乎是去把人揍一頓,警告一番什麼的。
但九月想想都覺得這治標不治本。
再者,這人如此的不把她放在眼裡。
九月莫名的就有點不爽什麼的。
正在院子裡思考著呢。
院外突然咋咋呼呼的響起了聲音:“東家!”
九月蹙了蹙眉頭,邵青的聲音,還有些驚慌。
九月起身,還沒站穩呢,邵青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定睛一看,那被扶著架著的滿身泥土狼狽得不行的不是紀意卿還能是誰?
邵青砰的跪在了地上:“東家,大人出事了。”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